灵鹫宗,众人被山门前突如其来的黑云给惊到。
紧接着,护山大阵被破开,成千上百只黑影出现在了大殿之外。
待众人看清,才发现这些黑影都不是人,而是鬼影。
李柿挥了挥手,一只鬼兵上前喊道:“限灵鹫宗一刻钟之内,交出于祁,否则血洗灵鹫宗。”
修士们平日里降妖除魔都是常有的事,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鬼魅围剿仙宗。
在黑影出现时,灵鹫宗宗主于祁就已经摔众人集结在大殿外了,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将护山结界加强,就被时越给破了。
于祁喊道:“周施越,你这是何意?”
听到这个名字,灵鹫宗一些早入门的弟子和长老都惊了惊。
众长老都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掌门,“掌门?他是施越?”
于允见此主动解释道:“是周师弟,只是,他现在已经是鬼王了。”
众人:“什么?”
时越冷冷注视着于祁,“你伙同狻骏杀害我父亲,又害我母亲因此殉情,还派出大妖在东夷追杀我!”
“这桩桩件件,呵,都够你死千百回了,现在又问我是何意?”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要杀你吗?”
灵鹫宗众人一听,也皆是一脸不敢相信。
有长老站出来劝道:“师侄,有话好好说,这中间兴许是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无凭无据,不能断定宗主就是凶手。”
“是呀是呀,周宗主当年的尸体,我们是亲手检查了的,确实是狻骏干的,如何能怪到宗主身上。”
时越不在意地开口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我劝你们最好是不要插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众人一听皆噤了声,将目光投向于祁,期待他能将此事解决。
于祁闻言却面不改色,“施越,我不知你是听信了谁的谗言,说是我杀害了你父亲,我对你父亲,对灵鹫宗的忠心,苍天可鉴,全灵鹫宗都能看见我这些年来的幸苦。”
“倒是你,当年二话不说就离了宗门,抛下宗内事务,久久没有音讯,却没想到你竟然偷偷入那鬼道,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魔头!”
“如今却还带着百鬼闯我宗门扬言害人,你如此行径,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母亲!”
“趁你还未做出什么大错之前,我劝你回头是岸,不要一错再错。”
时越闻言,捏紧了拳头,“今日,你必须死!”
话落,大战即开。
灵鹫宗多少也是修界有名有脸的宗门,一时两边谁也伤不了谁。
时越大概是看烦了,轻轻一挥手,便将那些列阵抵抗的灵鹫宗弟子纷纷打落在地,向自己的鬼兵们命令道:“杀了于祁。”
鬼兵们接到命令直奔于祁而去,却被其他几个长老拦住。
“施越贤侄,不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时越一掌风拍到了一边。
几位执事长老和管事也想要阻拦,一一皆被他的掌风拍到在地,众人都惊讶时越的力量,似乎到了一种他们无法抗衡的地步。
于祁也没想到时越被他重伤后短时间内居然还能这么强,只好在鬼兵向他攻击过来时,抬手将那些鬼兵全部打散。
打散鬼兵时,还不忘痛惜地劝道:“施越,你不要再执迷不悟,若是误信别人的谎话将我杀了,明日,你就会成为传遍修界的大魔头!”
说完于祁又正言辞地拿出了当年录下周雄勾结狻骏杀害辛羽宗的留影珠。
“施越,你不要被人骗了,你看这留影珠记载得清清楚楚,就是周宗主勾结狻骏谋害了同门。”
“你可千万不能走了宗主的老路啊!”
时越冷眸一扫,将留影珠给震碎了。
“哼,你还敢污蔑我父亲!我杀了你!”话落便朝于祁袭去。
于祁躲开他的攻击,高声喝道:“施越,快快住手,看在你曾经是灵鹫宗的弟子上,速速离去,不然,我就不会留情面了。”
时越双眸怒睁,“找死!”
话落对着于祁所站之处狠狠一击,于祁侧身躲过,鬼气落在地面被炸出个大坑。
于此同时,于祁也祭出一个法器,将时越和百鬼逼退了数米远。
随后再次高声喝道:“既然你如此不明是非,那我也只好亲自动手为我灵鹫宗清理门户。”
“灵鹫宗众弟子听令,列缚鬼阵!”
话音落下,于允已经带领个各弟子摆好了阵法。
大长老先喜站出来,有些无措地劝道:“掌门……”
于祁眸色微沉,严肃地扫了先喜一眼,“先喜,他已经失了理智,要毁我灵鹫宗的清净,你还想要包庇他不成?”
其他长老和管事也开口道:“他已经走火入魔了,俨然是不会手下留情,若掌门真的被鬼域的人杀死,我灵鹫宗日后在修界还有何脸面立足?”
“是呀,证据都摆在眼前,他还闹事,明显就是他的不对!”
一时,数落时越的声音在灵鹫宗的众人口中传出。
……
于祁见人心已经差不多齐了,便适时喊道:“众弟子,随我一同杀百鬼,斩邪魔,清门户,护我灵鹫宗安稳!”
随着于祁一声令下,霎时,灵鹫宗士气大涨。
“杀百鬼!斩邪魔!清门户!护宗门!”
“杀百鬼!斩邪魔!清门户!护宗门!”
……
时越被眼前的景象气到了,这群人怎么都不长眼睛,还不长脑子!
听着不断讨伐自己的声音,时越身上的鬼气越来越重。
“既然你们都说我是邪魔,那我便如你们的意,全都去死吧。”
随着这一句话的落下,灵鹫宗列出的缚鬼阵被时越一袖子击溃,众人全都倒地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