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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只为了钱与享乐。”乔姐忽而面色凝重了起来,“这里恐另有些复杂勾当,现下也都风闻,前沿形势不好,我们首当其冲,淮东都在整军了,又听说四川的吴相公昼夜兼程前往临安——我恐这楼里的勾当有大害处。”
“我亦隐约听闻些什么,只是想不通这些却有什么关联?”阿鸳咳嗽了两声,细声问道。阿鸳与我同年同月生,亦是一道被捆进来的。她自前些年落下些说不清的病,身子就时好时坏,这里自然不养闲人,客还得照常见,现在这样已算是好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之前一些人的酒后之言,产生了一个大胆而惊人的想法:“譬如……在此通敌?或是监视他人言行、捕风捉影一道?”
阿鸳又一阵剧烈咳嗽,乔姐把她揽进怀里,拿帕子捂住嘴,拍着她的背顺气。芮姐倚在那边,半晌竟点头道:“我觉梅妹子说得不错。另有一桩,这些时日姐妹们也定听那些军汉们说到了,恐朝廷大变天,张郡王失势……这田师中来鄂州本就是趁着冤案后无人,军中至今不服他的也多,他这些年又肆无忌惮作恶多端,若变了天……”
“他欲为自己留后路。”乔姐立刻接过话,不知为何,我竟从她的言行里看出一些指挥若定的气度。
……好生可惜。
这次竟然是我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