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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依靠着反抗了一次大家长而短暂的格外亲密的联合起来的小团体,很快就被狂热的宴会氛围打散了,鲁道夫斯很快就带走了他的新娘,之后鲁道夫斯挥舞着魔杖:“贝拉——我们该出发了贝拉!”
纳西莎眼睁睁的看着和鲁道夫斯一样的狂热从贝拉刚才只有快乐的眼中燃起,然后她勾着鲁道夫斯和小叔子拉巴斯坦,三个人一起幻影移形离开了。
这批人走了,场上瞬间冷清了不少,沃尔布加从里面出来了,她冷冷的看着纳西莎,然后跟雷古勒斯招了招手,犹豫了一下,雷古勒斯看了一眼身边的姐姐,乖乖的回到了母亲身边。
“你干什么了?”
“我说他们独裁,造就了我们所有人的痛苦。以及——我说奥莱恩跟我发脾气是因为我们向主人进言的事挡了他的路。”
“坏主意。”卢修斯这样评价:“你不该跟他撕破脸。”
“不然呢,让他继续对着我指指点点?”说完纳西莎看向卢修斯:“哦——我想想,他不可能只对我,你们在其他地方,尤其是工作场合碰面,他也总是对你指指点点是不是?”
卢修斯默认了,就带着她在草地上百无聊赖的跟着音乐在草地上慢慢晃悠着跳舞。毕竟是亲姐姐的婚礼,哪怕主人公跑完了,就这么早早离开也有点不礼貌。
但是一直到庄园里吃过了晚餐,他们也没回来,那就不得不自行回家了。这时候纳西莎已经有点喝醉了,晕乎乎的。喜欢造作的家伙们都跑了,去跟着新郎新娘狂欢了,剩下的人都比较克制,该走就走了,纳西莎百无聊赖,就跟卢修斯开始玩抽牌的游戏,输了喝酒,但是显然,哪怕胜负五五开,卢修斯的酒量比她大一些,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我想起你上次喝醉。”卢修斯在门厅给她脱掉了薄披风,问她:“你记不记得我说了什么?”
回忆了好半天,纳西莎才想起一句:“你让我别说话。”
卢修斯按了按额头,觉得自己也开始醉酒了,头疼。
看来是说错了,纳西莎觉得很委屈,为什么要考她这个题目,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那时候纳西莎还想着跟爹妈一起离开英国呢。
“我第一次向你求婚了。”
“是吗?”纳西莎疑惑的问,想了半天,好像是有,所以大方的伸出手:“好吧,我愿意。”
你是真醉了,卢修斯抓着她的手亲了两口:“好吧,谢谢您的慷慨。那现在就去洗漱吧,我叫琴帮你。”
好主意,但是在走廊口要分别的时候,纳西莎并没有松开手,卢修斯疑惑的看着她,她依旧没松手,疑惑的问:“你都求婚成功了,所以……你还要继续在走廊另一头的房间睡觉?”
这个晚上,卢修斯很怀疑纳西莎到底有没有喝醉,大概是没有的。她记得让卢修斯洗的干干净净才能上床,也晓得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的指挥卢修斯按她的意愿行动,她的蓝眼睛里仿佛是清明的,又仿佛是混沌的,床头的小灯一直在慢慢的旋转着,光斑从她的脸颊慢慢划过,她的眼里也是湿漉漉的泛着光。
“茜茜....”
纳西莎的手轻轻地拽着他的耳朵,她轻哼了一声,然后对他说:“卢克,你该留长头发了。”
隔天上班的时候,纳西莎有点站不住,不得不求助好友玛格丽特:“帮我给纱布涂药吧...抱歉,我得歇一歇。”
玛格丽特过来收拾纱布准备涂药,看了她一眼,在她的脖子扫了一下,问:“你姐姐的婚礼热闹吗?你跳了一整夜的舞?”
“热闹,热闹极了。我差不多....算是。”纳西莎搅着罐子里的药膏,生无可恋了:“等下还得去隔壁小楼继续工作.....我为什么要两边都跑啊。”
“因为这边人手严重不足,纳西莎。”玛格丽特严肃的告诉她:“别想丢下不管!那群学不会灭活魔咒的笨蛋都不敢过来,你不会抛弃我们的对吧?”
怎么就扯到抛弃了?当然不会了,纳西莎巴不得留在三楼的魔法病菌感染科,这里才是正确开摆表明中立立场的好地方。
但是也不能不听指挥,她确认了药膏调配好了没问题,收起配药用的瓶瓶罐罐,把一罐子药膏放在桌上:“换药就拜托你了,我要去小楼了。”
说完,她慢慢站起来,走了几步,给旁边的一个椅子施了一个咒,变成一个轮椅,坐着轮椅走了。
玛格丽特:........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