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所图谋,潜伏中的话,大概也只有爱可以解释了。”森鸥外说。
“……”
“我知道啊,但我…难以置信。”太宰治轻声说。
森鸥外没再劝了,提上药箱便出了门,室内便空无一人。
但有一只黑泥和妖怪。
“……”
两年养不熟一只太宰,怎么还在怀疑啊……呐,多思多想的聪明人,他一个连普通人都研究不透的妖精,更不知道怎么办啊。
“我爱你,治君,我爱你。”
告白吗?他们总说,爱能感化一切。不理解,也未尝不可一试。
“什么?”
太宰治猛然瞪大了眼睛,耳尖红了良久。
太宰治张了张嘴,还是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治君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和你说无数次。”
“治君,你值得的。”
失间的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旋,所幸,森鸥外现在在上班。
他将自己泛起红晕的脸摁在了一旁的靠枕上,整个人都已经晕乎了,好像随时会不醒人事。
“嗯。”
他头蒙在靠枕上,于是周围一切反光处都看不到他了,更看不到他亮的吓人的眼睛和诡异的笑。
……
“医生,我已经派人去接你的弟子了。呆在这里,借口什么的就不必了,港口黑·手党有医疗部,而你的弟子很快就能来。”坐卧在床上的老人声音沙哑,庄严又虚伪地安慰森鸥外。
“……是。”
“叩叩”诊所门外来了人。
打开医药柜混合着药水的少年停下了手上的活计,玻璃瓶与桌面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走去开门。
————
太宰治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一心想挣开被老首领抓着的手,但还是没动。
失间已经气得撕手帕了。
“可恶!”他恨恨地说。
“医生,你的弟子今年十四?比你的女儿只大两岁啊……真像啊。”老首领意味不明地说。
“是,但太宰君已经是个称职的助手了。”森鸥外恭敬地回。
像……什么?
“医生就先住在港·黑吧,红叶会照顾好你的女儿的。”
老首领最后摩挲了下太宰治的手,他挥了挥,森鸥外识趣地拉着太宰治离开了。
“接下来半年左右,太宰君都不能离开这里了,若镜先生会担心吧。”
森鸥外说。
“他知道。”
“森先生怎么现在就把我扯到这里来了?”
“森先生的诊所还好吗?”
太宰治说。
“不好啊,不然太宰君为什么在这里?”
森鸥外说。
“切——”
‘最近的情报,三天前,诊所被一群人袭击过。’
‘……是谁呢?’
他们又沉默下来,等电梯下到有医疗室的那一楼层。
“是夏目老师让森先生来的吧,课题,三刻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