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候他听见矽胶踩踏时会发出的空气挤压声，男孩从沙发底下蹬着地钻出，在看见红头罩的瞬间眼睛一亮，带着满身尘埃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

红头罩果断倒退一步，“啪”的一下阖上大门。

Fuck Batman！

不管这是谁的主意，总之Fuck Ba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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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韦恩庄园的布鲁斯小小打了个喷嚏，引来阿尔弗雷德担忧的注视，“您还好吗？布鲁斯老爷。”

“Nothing.”

布鲁斯将喝空的牛奶杯递还给老管家。

接过那只空杯，阿尔弗雷德没有离开，而是沉默的伫立良久，在布鲁斯正要以为自己偷偷把牛奶倒掉的事暴露前，才悠悠开口，“安吉尔少爷那边没有问题吗？”

“杰森会照顾好他的。”紧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松懈，布鲁斯低声道。

他知道杰森和提姆的那点小秘密，在他们利用安吉尔的血样试图寻找其血亲时，布鲁斯已经抢先一步检索到安吉尔在哥谭的亲人。

凯瑟琳·陶德，也是抚养杰森长大的养母，其DNA与安吉尔有25百分比的相似度，判断两人应是三等旁系血亲。

当时看见刚出炉的报告，布鲁斯也诧异了一瞬，差点以为这是场针对红头罩的阴谋，因为太巧了。不过平行世界的杰森为安吉尔所做的一切，与那超出寻常的在意似乎也有了解释。

和阿福互道晚安并关上灯，布鲁斯美美的缩进柔软的被窝，发出舒适的轻叹。虽然杰森嘴上不说，但所有人都看出来杰森对安吉尔的关注比其他人都多。

所以，他把安吉尔塞给杰森有问题吗？

杰森：艹，是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