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妥妥的帝妃了帝妃!”
扶切道:“你敢说!”
薛庆道:“少君,您不能跟人帝君抢啊!”
过了会儿他道:“您也抢不过的……”
扶切有点累,他道:“你别说,你不要说,你不准说!”
“心头血,我也可以给啊!”
“可是少君,您的心头血,能自那地界找到那位娘子吗?”
“也只有帝君才可以——”
“老龟,你就打击我是吧!”扶切手扶着床栏。
薛庆道:“少君,您自己强大了,才能跟人抢是吧,听老龟的,先歇会儿,好好养好伤。”
扶切忽然道:“我这伤,是帝君使阴谋让那鬼伤的吧,不让我去寻原娘子,我的龙珠也不在原娘子身边……”
他忽然道:“阿娘……”
薛庆抖抖眼:疯了,为了个人界娘子,疯了。
帝君受伤,别人想来探视,帝君一概不见,明瑕想进岑华宫,没有门。
琢军在外守着,九婴九颗脑袋大大在外蹲着,淩玄的剑在外旋转着,最主要是,帝君的皓灵之气设了结界,明瑕看着那结界,眼都红了。
他听闻帝君受了伤,在左胸,看起来好像挺严重,明瑕听了后哼一声,他在岑华宫外站了几日,每次唤原娘,没有人应他。
明瑕也快疯了,为何原宛出事,他正巧不在身边。
帝君,竟不知何时将心头血给了原宛。
别人或许不知,明瑕思量到天墟渊,恐怕在这之前,他的好老师,在原宛还是他的准侍妾时,就行此等事。
但若未有他的心头血,原宛又会有事,明瑕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他一开始,对原宛是利用大于心动。
但他后来,心喜完全超过利用,他却没早明白。
他之所以下界一定要问帝君,也是为了能早日无芥蒂追寻原宛,如今,却是错过。
明瑕想到之前,他能亲近原宛,他那会儿,心不明,却多喜欢呀。
他的身体,比他清晰,如今,她在帝君宫中,帝君对她势在必得,她如何能抵。
明瑕手陷进手心,他真要错过了吗?
帝君在对她做什么,他们会做什么。
原宛自那日后不怎么近灵池,她有时看了帝君,便出去,帝君在灵池待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他不在灵池,去医官处,是药老君给他瞧。
万悦在一旁对原宛挤眉弄眼,药老君见不得她那样,让她出去,别给他“丢脸”。
万悦医官撇撇嘴走出,在原宛与云魏走出老君殿阁时,万悦道:“帝君,小仙有一‘十全大补丸’,你这受伤了,血气有损,元气有亏,吃了我这大补丸两日生龙活虎,第三日便可上阵杀敌,只把敌杀得片甲不留!”她就差拿着把讲演的扇子指着原宛了,兴奋的很。
她道:“是吧,原娘,您就让帝君收下吧。”
原宛臊的面红,帝君挥手,将药丸拿下,道:“多谢。”
——哇,帝君真的收了她的药丸,万悦心里想,又羡慕的看向原宛,原娘真是好幸福啊,好幸福。
帝君当真是想早日上阵杀敌——!
原宛思量,这人前两日,还冒着血便上阵了。
脸又更红。
*
二人自药阁走出,没过多久,回岑华宫的途中,遇见明瑕。
明瑕一袭熟悉的皎色衣物,他看着原宛,再看帝君,帝君立时搂住原宛的腰,原宛没有挣。
明瑕双眸有点血色,他道:“原娘!”手捏住。
帝君道:“你该唤宛宛师娘或者,婶婶了。”
明瑕眼更红,一直紧盯着原宛,之前他未有“脸”,如今,却是什么也可以不要,他知晓,他是真,会失去她了。
原宛想了想,她看了眼明瑕,未言,而是朝向帝君,在他脸颊上轻亲了一下。
帝君轻怔。
他手搂的原宛更紧。
帝君带着原宛往离明瑕的方向。
明瑕在后看着,不知能怎么做。
鹤童在后看一眼原宛的方向,再看他的主子,他眼撇下……
帝君领着原宛回岑华宫,在入景阳殿前,原宛在门处想对云魏道她去偏殿休息,因后云魏跟着她,脚步只与她隔着半尺,她觉着,要“离开”他,果不其然,云魏一手拉住原宛,忽然将她压在门边,就抵在门扇上,手摸着她下颐就吻上去。
他吻得真行,原宛手被他一只按在门上,这还是白日,没进殿呢,原宛哼:“帝……君……”
在他们身后看去,红漆的柱子作为一点视线的阻挡,但在远处大门前的红梅与青梅都看见了,红梅扒在另一根柱旁,忍不住一边拿手掩脸,眼从指缝里露出来,心里一边哇塞。
好厉害呀,帝君!
她刚看,一只手将她拎离,人在她后道:“要懂非礼勿视。”
红梅鸟挣扎,不过很快她垂下,帝君的戏也着实不能看太久——
不过,原姐姐好看,帝君俊帅,真好看呀。
原宛被帝君堵的,他快将她舌根吸痛了,最后,他在她唇上辗转两下,离开时,原宛觉着自己的唇一定很红。
她想咬,又反应过来不动。
帝君看她,他将她搂过,抱进怀里,“过两日,我将宣告四海,之后准备婚仪。”
说着,他抬起原宛的脸,道:“之前未有仪式,那样……委屈你。”
他还知道这样不合理呢。
原宛搂抱住帝君,她道:“既然知道,之前为什么不制住自己呢。”她仰头看着他,看着有点乖。
帝君搂紧她,道:“你可以随意冲我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