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知本就没有擦拭身子,这一路赶来,鲛衣外面的水渍已将身上随手套的袍子完全浸湿,加上鲛衣那透水的特殊,让他整个人都如同黏了一轻一重两张膜。
里面的膜轻薄,紧贴脖环以下的浑身,外面的膜厚重,吸附着他的双臂肩膀乃至五月大的浑圆孕肚。
本来因为着急而没太在意的这些,此刻被蛇头人那尖柔湿冷的声音一刺激,全部的感官瞬间回归,冷贴的湿透加重感让他难受到极致,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面色如常地踏前一步,走出了双脚之下稍微停顿片刻,便已形成的水渍圈,尴尬但又强装镇定道:“你在对他做什么?!”
“治疗啊?”蛇头人吐了吐红信,碧绿的竖瞳忽而开始变幻,尖柔渐钝:“小兄弟这般着急赶来,莫不是在心疼这魔头?嫌我的治疗方法不得当?”
林玄知适才看清,何疏身上的伤已然愈合了七七八八,排除手法有些粗暴,效果竟是相当好。
而蛇头人的话则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似乎对他起了某种怀疑。
联想到蛇头人之前的说辞,莫约是误以为他被得罪了,才会恼羞成怒做出这种事情来,若他现在表示心疼,那就与先前刻画在蛇头人心里的形象起了冲突,必将加深怀疑。
根据现在的情况一番思索过后,林玄知平复下躁动的心绪,冷声道:“我都还没碰!你最好不是要在我之前碰他。”
蛇头人那渐钝的尖柔声音适才重新缓和,变幻的竖瞳平息:“没想到小兄弟的疑心病还挺重,要不然小兄弟就在这里先开个苞吧?反正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
林玄知顿时僵在了原地,不知应该如何接下去,因为问题不在开不开这个苞,反正他跟何疏已经做过有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问题在于身上的鲛衣他脱不下来!
蛇头人见他没动作,继续道:“还是小兄弟嫌这里的环境不好?没关系,可以换,满足小兄弟的一切需求。”
林玄知已然心急如焚,根据那照影珠的功能,他断定,就算将蛇头人支开,估计蛇头人也有自己的办法看到想看的一切,只要还是在蛇头人的地盘,换什么环境都没区别。
要是让蛇头人发现他连衣服都脱不下来,岂不是直接露馅?思前想后,林玄知生冷道:“他还不配让我亲自来,我就只是想要玩儿他的身子而已。”
“倒是我误会了,原来小兄弟说的玩儿不是要亲自来啊。”蛇头人说到这里,抬手一勾。
数条银色的丝线瞬息便交错在何疏跌跪的双腿之间,只见银芒一闪,那条裤子就被撕成了碎片散落满地,两条均匀紧致的大腿顷刻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