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知道,某邪教正在抓捕一名带着异兽潜逃的怀孕女子,这座村子就在某邪教的山脚下,凡事都会通知一声。
虽然特征是和他很吻合没错,但是男女都分不清吗?!
“唔!”刚刚张嘴,都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架在脖间的利刃从两把变成一把的下一刻,被塞了一嘴的破布牢牢堵住,一根绳子随即横过他满嘴的破布,勒紧绑束在后脑勺。
抱着的小兽更是遭人夺取,双臂反压到身后,双腕在后腰近臀的地方交叠着,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扣住,双肩则被两只手一边一只地摁住。
而他,从头到尾都因为脖间的利刃不敢轻举妄动。
“走。”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与反应时间,摁住一侧肩膀的力道就是一拐,他便不得不随之转身,才关上没多久的大门又被重新打开。
门外的景象则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不再是乡村泥地,而是一片带有微弱火光的昏暗,看起来就像是地下室一类的封闭环境。
直至被压着一步踏入,冰冷到仿佛渗了水的凉意从他赤着的脚底板直击心房,浑身都是一个哆嗦。
压着他的两只手却是并没有要给他适应的机会,又催了一声,便将他用力往里推去,因为两只手的力道不同,他还踉跄两步险些跌倒。
走过几道闸门以后,入眼是一座看起来既像宫殿,又像公堂的地方,也就是昏暗了些许,透着点儿阴森。
而在正前一段距离的层层台阶往上,一张硕大的长桌之后,端坐着一位面色煞白的中年男人,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下方的他,那模样不怒自威,加上自脚底板直穿心房的凉意,竟是没来由一阵胆寒。
下意识就倒退了半步,但又迅速被压着他双肩的两只手往前一推,一旁的地面随之响起什么东西砸落到地上的动静。
寻声看去,发现漆黑的小兽尾巴耷拉,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唔!”林玄知方才开始激动。
幽冷的男声便自前方传来,将他的思绪打断:“好好的人不做,甘愿为一头畜生怀孕生子,竟还服下了塑型丹,既然你这般想当兽奴,我便成全你。”
塑型丹,怎么又是塑型丹?林玄知转而看向前方的男人,挣扎着想要解释抓错了人。
可对方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一声大胆,他的双腿窝便遭至重击,膝盖直直碰到地上,五月大的孕肚同时一颠,疼到冷汗直冒。
白发随着脑袋的低垂自两侧丝丝缕缕地滑落到身前,双臂仍被反压在身后不得挣脱。
许是因为他双膝跪地,身段下降的缘故,反扣的双臂上抬了不少,导致他的腰身微微前倾,然按压着双肩的两只手纹丝不动,他不看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