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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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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等着!”

林德元瞧着虔诚跪拜的云辀,心想这位云大人着实耿直,做皇帝的臣子不能这般实心眼,他应该挟圣上愧疚之情卖卖惨,哭诉边境的苦难,抓住机会给自己升官啊!

他这清风霁月的模样也不像是卖惨之人。

不得不说,云大人清俊,比皇亲贵胄都好看,朝堂上若多几个霍大人啊云大人,想必圣上上朝心情愉悦,他陪圣上上朝也愉悦些。

林德元猛地一咳,自己在想什么呢!

旁边小公公们吓坏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事,但他们甚也没做啊。还是恭敬端来水杯,林德元连咳几下,表面上看似是因嗓子涩痒引发的咳症,小公公们心下一松。

熙明帝慢腾腾地洗漱、穿衣,后去佛堂烧香礼佛。

云辀还在殿前伏首跪地,林德元心叹,且等着呢,圣上若让他轻易见了,皇宫岂不是等同市井般任意进出。

熙明帝早读结束,正往前殿去,忽而想起后殿那还跪了一个,不知他这个直愣子又有何事。

圣上深吸一口气,周围便跪倒一片。

“去明华殿。”

林德元见黄色身影前来默默后退,他欲开口,熙明帝摆摆手。

林德元带众奴下去,熙明帝俯睥他整洁的发顶,这厮的发丝是否同他脾性般戆直,每日光梳头便要花上一个时辰,篦子梳断无数。

熙明帝被自己的玩笑逗乐了,他扑哧一声,又以咳声掩饰。

云辀知晓是熙明帝来了,他稽首,行跪拜大礼。

“好了,起身罢。”熙明帝说罢沉下脸。

云辀跪久了,髌膝酸麻,他缓缓而起,熙明帝也不着急等着他站直了回话。

云辀费力掰直了髌膝后,弓腰拱手道:“皇上。”

“何事?”

“昨日臣与臣妹遭人砍杀...”云辀将昨日缩其要禀报圣上,熙明帝心中大约浮现几个名字。

“云卿是何意呢?”

“臣请求圣上,提前允臣上朝,臣想当面启奏此事。”

熙明帝眉梢上挑,云辀的算盘珠子打他脸上了,他想当着百官戳破此事,便是让熙明帝立时查下去,明目张胆的砍杀朝臣,这是犯了朝廷大忌。熙明帝不拔树搜根,易惹众怒。

云辀不是个冲动的,他向来稳重,手中恐怕有了那人的把柄。

“这么说,你知晓是谁了?”

云辀应是。

“你先告诉朕,你猜的是谁?”

“届时臣摆上物证人证,皇上自会知晓。”

嘿!不就是高公確嘛,朝堂上除了高公確最想杀他还能有谁,云辀手中的证据熙明帝也知是甚。

之前不动高公確,主因是朝堂以郑珪为首的郑党需要以高公確为首的高党派与之相争平衡,两党势力庞大,盘根错节,难以撼动。

适逢裴仕卿一案牵连数人,高公確从中斡旋,熙明帝睁只眼闭只眼便放过了,这愈发膨胀高公確的野心。

加上边境外异国崛起,时常侵犯边境百姓。朝中主战的以郑珪为首,意实行新政富国强民,俟机出兵一统天下。却遭到了高党的激烈反对,认为祖制不可推翻,应稳守当前。

云辀回京,时机已到,高相必除。

高公確一除,郑珪独相朝堂,利用郑党完成变法后,暗逼郑珪退位,整个朝堂势力不就落回他手中。

熙明帝瞥望金乌,心善可治不了国,天下人以为他是仁君,至少他做到了让天下人以为他的仁君。谋其位尽其职,他也有建立丰功伟业,成为青史留名的明君之梦。

而相权却是阻止他的拦路石!

朝堂上,熙明帝配合云辀,引燃龙体盛怒,百官跪倒,今年朝堂流年不利啊,先是裴仕卿一案,现又出现砍杀朝臣,受害者竟是被裴仕卿污蔑的云大人,一桩桩一件件有一股隐形的绳子将之串联,背后定是巨大阴谋。

话说回来,当众斩杀朝臣,将天子不放眼里,将礼法抛之脑后,这还是朝臣吗?这不是亡命之徒吗??

裴仕卿一案,不关己事便能高高挂起。

一旦牵涉自己身家性命,官官自危。谁都害怕疯子

何况此事不知是郑相还是高相所为,无论是谁,未免太狠了,这样的主子谁敢忠心跟随。

大家不约而同朝最前的二相看去。

“云辀 ,任凤翔府判官,革除凤翔县民政弊端,缓解边境民与官府紧张关系,又因裴仕卿诬陷一案特此召回梁京,擢升御史大夫,掌御史台。此案恶劣,引发朝臣惶恐,官心不稳,御史台配合开封府查出此案!”

“臣云辀,叩谢隆恩,定不负众望。”

云辀回得正色危言,高公確背部一阵寒栗。圣上来真的?他是不是掉入了熙明帝的陷阱,这不是让卖菜的决定菜价,让君王自写史书,让被害人捉拿凶犯吗??

用心偏颇了怎么办?高公確强忍着驳斥的心,云辀刚回朝,不易这么快出手,反倒惹得圣上不快。何时生了失控感?

熙明帝看向林德元,林德元立即站出,喊道:“边境今日传来好消息,霍楶将军攻下曾割让出的诸多要塞,一雪前耻,终将旌旗插上了西项土地上。为庆祝胜战,圣上于后夜在大庆摆下宫宴,各位大人带家眷出席。”

散朝后,云辀上了马车,一个高大人影占据小小舆内大半。

云辀对这个不速之客十分不悦,微微蹙眉坐于边角处。

霍擎北唇角噙笑,兄妹俩脾性如出一辙,宁愿挤着自己也不会开口提半句斥责。

“有何证据?”

“凭甚告诉你?”

“单枪匹马容易战死。”

“我死我的,关你何事。”

云辀想起甚,对车夫喊道:“给我绕远了,我不想这人知道我们住哪。”

霍擎北微抬阴翳的眼眸,轻蔑地眼珠抵在眼角,冰冷寒凛的唇齿慢慢回道:“我早知晓了。”

云辀自然知晓瞒他不住,他故意一说,气气霍擎北。哪知他还敢宣之于口。

这是云辀上车第一眼正式看向霍擎北,不过是怒目嗔视,“你敢翻墙而入,我就牵只大黄,咬死人我可不负责。你离我妹妹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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