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也忒无辜了。抬腿向主人爬去,快碰到主人的手臂,正要仰头蹭蹭,后颈被轻轻提溜起来丢到床头的枕头上。
几次下来,二白焉了吧唧的趴在枕头上看着亲密接触的两人。
苏廷旭轻轻捏着白诏的脸,将人扑倒在床上接吻还不够。他把白诏微长的发梢被撩开,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在暖阳下,颧骨两边殷红的痣在阳光下张牙舞爪,和软棉的主人成了对比。
这个亲吻持续的时间不久。
苏廷旭单膝跪在床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罐写着英文名的药/膏。
白诏看在眼里,开始不着调的想歪了。他把手臂挡在眼前,一阵湿热留着白净的小臂上。
“要不要这个?”苏廷旭低低的声音传来,隐约带着点笑。
“随便……。”白诏害臊的闭上眼睛。
“怎么能说是随便?”苏廷旭笑着。
瞬间,白诏[简单上药描述………………。]
“疼吗?”
白诏摇头。
“那我开/始了?”
白诏点头。
刹那间,身子一阵清凉,他的短裤就这么被[上药中………………。]
他支起身去看,惊呆了,这哪是他想歪了的事,这分明比想歪了的事还要荒谬。苏廷旭正在帮他上药,[…………不能说。]
白诏想挣扎开,又被推开。张嘴想说话,[描述不了的]抑制不住的从鼻腔里钻出来。
这声音实在是吸引人,比春天看鸟的猫叫得起劲。这倦怠期的狐狸听见了,眼睛都瞪大了。
苏廷旭偏偏是个流氓,继续探,继续按摩,一点点勾起白诏已经分崩离析的思绪。直到软/床上的人流泪,鼻腔里传出几声哭腔,他才罢休。
“上好药了。晚上我再来上一次药,老实点,别招惹我。”他说。
白诏发懵,脸颊上没干的眼泪被轻轻擦拭掉,然后裤/子被亲自穿上。
二白这个畜生都无法观看这场缠/绵亲密,撅着屁股,摇着尾巴,钻到床底下找个清闲。
下午两点多。
白诏垂死梦中惊坐起,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落到地毯上的手机还显示着教练发消息在手机上说有事找,并且已经在替补训练室等五分钟之久。
虽然急,但不至于什么良知都没有。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庆幸苏廷旭没有在脖子上留痕迹,不然贺飞知道了得给他加合同条款。
替补训练室的门开着一条缝,他朝缝隙里看,除了一片白花花的地板便没了什么。
白诏收回视线,推开门走进去,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回复消息的教练。
两人对视一秒后,他率先移开视线。而贺飞举着手机如释重负般站起来,走到他旁边。
“我找你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吧?”他说:“因为苏廷旭身份比较特殊。昨天晚上狗仔拍到的照片,配上一段文字,事情发酵得上了热搜。这件事俱乐部不打算公关处理,准备蹭这个热度官宣你是队里新招发育路替补队员,也就是准备代替luo位置的发育路选手。”
教练说的很明了。他不打算等到下星期一了,就打算今天蹭这波热度给他官宣。
白诏不觉得怎么样,欣然点头。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
他回房间收拾收拾衣服和狐狸的航空箱就跟着教练去了TBG俱乐部总部。
一路上,贺飞说尽可能拍一些特殊的惹眼的照片,吸一波颜粉。
白诏点完头。伸手压了压帽檐,在视线范围内看见几根碍眼的头发。他抿着唇,脱掉蒋俞行送的黑色鸭舌帽,下一刻,碍眼的头发被全部扒拉到后脑勺。
教练看一眼镜子里固执的他还有他怀里难得穿一次衣服的二白。他很快收回视线,继续直视前方。“其实拍宣传海报没什么要求,到那里会有人帮忙化妆、挑合适你的衣服。所以你不用担心。”
白诏内敛的点头,“好。”
TBG俱乐部总部就在TBG集团里,离TBG俱乐部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
简单在化妆间里化好妆,换好队服,白诏抱着二白从隔间出来。
白诏队服外套系在腰间,身上单穿一件带有TBG战队logo的白色T恤。他坐在高脚凳上,想象电视剧里男主的坐姿,他试着去坐,结果身高不达标,脚尖里地面还有一点距离。
帮他拍照的摄影师看笑了。
摄影师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脚放到地上,随意一点就行。这样拍下来也挺惹眼的,比包子可爱。”
白诏尴尬的想掐自己:“好。”
这时,从摄影棚外走进一个满目威严的中年人。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他拍宣传照的贺飞站了起来,他走近那位满目威严的中年人。
下一刻,贺飞说:“蒋总怎么有时间来摄影棚看了?”
偷听到这里,老总向他投来眼神。白诏冷若冰霜瞬间变得内敛胆怯,但眼神却坚定,生怕出什么差池就被老总给Disc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