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郦纭和封彧婚后第0.5年。
谭卓一脸羡慕地望着向郦纭,微笑着说道,“要我说,你们家封彧可真是二十四孝老公,没孩子能忍,被绿了还能忍,大度,太大度了。而且你自己瞅瞅,才几天没见,你又胖了,我都怀疑你的饮食都是走的俄罗斯配方,越来越胖,婚前娜塔莎,婚后娜大妈。”
“这都怪他做的菜太好吃,我没忍住,”向郦纭也感慨不已,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个接盘侠,不曾想捡到宝了,又是小鲜肉,又是好老公,都舍不得离婚了,“回头非骂他两句。”
“狗粮,绝对是狗粮,你欺负我单身狗是吧?”
向郦纭御姐风霸气侧漏,转过身,冷哼道,“你不懂男人,都是贱骨头。我如果不給他戴绿帽子,怎么知道他是绿帽奴?这都忍得下来,他一定有所图谋。”
“???”
相较于舒城豪门向家而言,出生底层,无父无母,封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211大学心理学博士的成绩。
二人仍没有子嗣,问题出在向郦纭身上。
由于出国留学剑桥后的四年交往的鬼佬太多(包括近十个黑人兄弟),导致人流次数过多,已确定无法生育,除了封彧这只同校舔狗,没人愿意娶她。
毕竟向家有祖训,若无子嗣,则财产由其它家族顺位继承人继承,而向郦纭的父亲年近六十,有心无力,九成九不会再有孩子,即是说,向郦纭是向家独苗,而且必定绝后。
封彧生于无亲家庭,打小在孤儿院长大,上学全靠资助,对于父母,他印象不深,不过听人说是被害死,别的就一无所知了。
他和向郦纭是初中同学,向郦纭看上了他的学神基因和帅气的外表,而封彧则拿她当女神。
高中以后,一个去了英伦,一个留在了国内,回国后,封彧就收到了向郦纭的微信消息,问他愿不愿意和她结个婚,但永远不会有孩子,封彧想了两天就答应了。
成婚后,向郦纭负责打理向家生意,封彧则留在家操持家务,伺候岳父母,过着男主内女主外的赘婿生活。
一如所有赘婿的人生,注定了不会安稳,婚后才半年,封彧就被绿了,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反正她都不记得有多少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封彧反抗过、纠结过,最终无奈接受,被人嘲笑是个废物,外人也只会认为是他不能生。
向郦纭找到他,直接掏出一纸协议,“以后被抓包出轨一次,赔你十万块,如何?”
“可以。”
自那以后,向郦纭发现,封彧变了—变得更爱她。经常换着花样做一些稀奇古怪的菜系給她吃,那些菜含卡路里很高,时间长了,胆固醇低都低不下去,她还不好意思拒绝,毕竟出轨已是惯性,随随便便就会发生,改不了,这辈子都改不了。
权当做补偿吧。
“在家我吃你的菜,到外面我就加倍吃别人的。”
无怪乎旁人瞧不起封彧,为了那一纸协议,他放弃了身为丈夫的尊严,一心一意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贤内助—只要不把人领回家就当没看见。
这不就是掩耳盗铃?
谭卓不可思议地发现,闺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胖了,一月比一个月胖,原本在英伦待惯的她四年时间饮食习惯都变了,高糖高卡路里的舍都舍不掉,也就回国以后被父母慢慢矫正过来,一结婚,就被封彧給惯坏了,想吃什么做什么。
“幸福肥也不是这么来的,可悠着点,否则下次就多出一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