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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满嘴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
面上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文官袍上绣禽,武官袍上绣兽,披上端庄典雅的公|职袍服,满朝文武,哪个不是衣冠禽兽。
你来我往地谈。
暗含机锋地交接、谈判。
“鸡蛋不可放在一个篮子,千百年的道理。师爷饱读诗书,肯定比咱一介粗鄙武夫更懂。赶紧地,趁着局势还没有恶化到破釜沉舟的地步,疏通疏通,把妻妾儿女偷偷运送出去,别搁儿窝里留了。”
“不劳操心,”文人视若无睹地放任我对怀里的歌伎上下其手,极尽流氓恶心,“及仙有及仙的考量。”
“贵县的考量就是硬撑在这方天|上|人|间等死?”讥讽,缓缓地回忆,“那场落空的算计……酒宴过后,无论如何都不肯享用你们的花魁娘子,硬扛着药性跑出来,你们就该晓得我们领导是什么性质的了。”
不可孝敬的京官,意味着对地方的霍霍屠刀。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儿哪儿官帽不艹狗,大环境如此,浑浊早已成为常态。
常态的灰色里,突然间冒出了个干干净净的清官。
惊悚效果直接拉满,人人自危,战战兢兢,风声鹤唳,提心吊胆。
“他清,在于他年纪小。”师爷品茶盏,茶香醇厚,雾气模糊了面庞,浅浅淡淡,“你们年纪又不小。”
我有些不高兴其中隐晦的寓意,揽着樱桃的酥腰,摩挲着柔软白嫩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