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旁边的官员过来敬酒,红光满面,意态陶然,沉醉醺醺。噙着快活的笑意,视线自然地下滑,落到了罗裙破裂,裸露在外的纤长白腿上。
我与同僚碰杯,视线跟着下滑,打量着瑟瑟发抖,蜷缩作一团的水兰。十五岁,含苞欲放的娇嫩年纪,花儿一般美好,眼睫低垂,咬着下唇,泫然欲泣。
那会子被蒙厉悔粗暴撕开的粉色罗裙,七零八碎,挂在她身上,挡得七七八八,挡得雪肤隐隐约约,春光外泄,说不出的凌虐美感,道不尽的风情旖旎。
忽然间理解那些痴迷于脔宠的王公贵族、风流墨客了,那并非腐朽堕落,那只不过是最自然而然的人|欲而已。
他们能享受得到,所以享受不到的下位者们义愤填膺地把他们定义为堕落。
可当真真正正地身处其中了,哪个不沉沦,哪个不爱这温香软玉、酒池肉林的一切。
“……”
“大、大人……”艺名水兰的年幼舞姬结结巴巴,细若蚊吟,“您……您要做什么?”
扬起脖颈,把浓醇的烈酒一饮而尽,玉杯砰地放归筵席中。
直勾勾地盯着雪白的小腿。
“你觉得本官要做什么?”
“……”面孔煞白。
抓过纤细的手臂,一把扯过,按进了怀里,她像受到野兽攻击的食草小动物般,惊恐地挣扎着,尖叫起来。旁边的文官武将哄笑作大团。
“好雅兴啊,周大人!……”
掐着脖颈,按在桌面上,唇齿相融,夺取喉间的热息。死死地抵住,身下的躯体一阵阵恐惧的痉挛。满面泪水,精致的妆容糊得不成样子,啃咬间,唇上殷红的胭脂大团晕染开来,越发旖旎,勾魂摄魄。
他|妈的挣什么挣,他们把你安排在这边伺候,不就是用来给老子上的么?弄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么!
筵席间激烈挣扎,弄翻了酒盏,打碎了碗碟。
于是反剪双臂,桎梏在怀中,脱离了高朋满座的席间,拖着往幽艳晦暗的屏风角落里走,拖到了贵妃榻上。
抖若糠筛,抱头蜷缩作自我保护状的一团,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哑哑的哭腔:“求您,不要……不要……”
破裂的罗裙撕得越发七零八碎,上身的粉衣也粗暴地往下扒。
“救命……救命啊……”她细哑绝望地喊。
捂住了嘴,撑在上方。
“张开。”
醉醺醺,沉声命令。
“……”
通红通红,泪眼无助地大睁,呜呜地嘶吼,死命地挣扎。
重重一拳,劲风擦着舞姬的脸颊,深深地砸进了贵妃榻里,红木暴裂。
“张开!”吼骂,燥热地喘息,阴沉沉威胁,“别让本官说第三遍。”
“……”
舞姬不敢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