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文光动,抽空绿影春。
露华生笋径,苔色拂霜根。
织可承香汗,裁堪钓锦鳞。
三梁曾入用,一节奉王孙。
……
展昭笑着,含住小翠玉的耳垂,湿热地咬了一小口,脱离些,看她的反应。
头埋在膝里,什么都看不到。
“四哥,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做官。”诚心实意,感叹不已,“若你来为政当官,必不会如熊飞般,走那么些年的弯路。”
四哥摇头,有节奏地轻柔拍抚,使怀中的骨肉酣睡得更香甜。眉毛稀疏浅淡,五官稚嫩尚未长开,分辨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展猫的猫崽子。
“酷暑无荫不赶路,朝中无人莫做官。蒋某若考学入仕,熬到白发苍苍也很难出人头地。各人有各人的天赋,我喜欢经商,经商做大,使我拥有莫大的成就感。”
“当年展某舍弃自由身,追随包相,入公家,化作朝廷鹰犬。他们都激烈地反对,只有四哥你鼎力支持,那时你便看到了今日的未来么?”
“对,”斩钉截铁,平平静静,“只要你没死,你就一定会变。”
“你变了,飞黄腾达,权高势重,我一本万利,多了座商场上保驾护航的靠山。你没变,愚昧地以身殉道了,我养你的儿子,给你留个后,也不负咱们从小长大的情谊了。”
面目全非的毁容高官,笑音涟涟,逐渐开怀。
开怀大笑着,许久才终于歇停。
“谢了,好哥哥。”
“小五怎么办啊?”
他们又开始愁眉苦脸地商量。
“三十多了,还如此。哪天我出事死了,或你遭祸没了,小白鼠不得让人啃得骨头渣儿都不剩。”
沉吟半晌。
“我跟大哥、二哥、三哥他们谈谈,让玉堂接手一部分酒楼以外的生意,最脏的粮食、河运,营收损失点没什么,关键把他人摔打摔打几年,多挨些阴坑阳算的刀子,脑子就长齐全了。”
“嗯,如此甚好,省得他光长武功,憨得跟个什么似的。”
顺着耳鬓摩挲,宠爱地把玩摇摇晃晃的绿玛瑙耳坠。
手指头戳在伛偻蜷缩的背脊上,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更加用力,戳得更疼。
然而一丁点反应都没有,跟条无知无觉的死鱼似的,让人火大。
“你是不是给她灌错药了?”
“没,就是催|情散,最烈的,”放|荡地玩笑,富商巨贾,自然地荤腥,“女人没动静,你给她干出动静啊。再不行咱们玩双|龙|戏|凤,保准让她整夜嗓子喊哑,那些反应她自己控制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