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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了这么些年,我算是明白了,道德属于昂贵的奢侈品,只有包相、展昭那种绝对的强者,或者温室里的花朵,才有资格玩得起。弱者如果不狠毒起来,骨头渣都被人吃得不剩。
幸亏这小混混自不量力,贪心不足蛇吞象,想独吞五万悬赏银。
但凡他稍微聪明点,悄悄地给附近地痞流氓通风报信,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风险大家一起分担,此刻我与岳青云、胡攀已经麻烦滔天了。
“外衣脱掉,换上这身。”
“这是……契丹胡服?”
“对。”
“大姑,宋辽敌对,我们身为大宋的子民,穿上胡服,等同于叛|国啊……”迟疑。
“想活命就听安排,吩咐什么丫照办,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逼逼赖赖!”倚老卖老,好为人师,不耐烦地训斥。
自顾自地脱下宋人外衣,换上圆领胡服:“我病得快死,没几天寿了,无所谓。你们才二十出头,年纪轻轻,还有无限的未来,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么?”
“……”
“……”
低眉顺眼,默默地换上了。
小院里挖湿润的黄泥,涂抹到雪白的脸上、脖子上、双手上,清水稍稍洗去,干燥以后肤色便成了劳苦大众的土黄。
碳灰涂眉,温婉贤惠的柳叶眉变成北方民族粗犷的浓眉。易容画妆,仔仔细细修饰,加深立体轮廓,仿佛契丹人,又仿佛西夏人。
编辫子,改为契丹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