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流窜潜入这片地区,不止官方白|道在查,盘踞的地头蛇,黑|,|,|,|道势力也在查。
病秧子,气弱体虚,命不久矣。油滑狡诈,擅于欺骗,招人喜欢,短时间内就能和周围其乐融融。
消息分派下去,不多时就有了反馈。
福鑫旅馆。
人字号癸间住着的寒酸穷鬼。
以及,
天字号丙间,天字号丁间,住着的两条武功好手,疑似是逃犯的同伙。
火把晦暗摇曳,阴森寒冷的酒楼地窖,鼻青脸肿的岳青云、胡攀关押在地,趴跪着,被魁梧的契丹胡人反剪双臂,钳控得死死的。
抬进来的麻袋重重地摔在干草中,受惊的耗子吱吱吱地乱跑,解开绑口的麻绳,倾倒出瘫软的人形。兢惧到极致,不受控制地失禁,难闻的尿溺骚味弥漫到空气中,闻者不禁纷纷皱眉,以袖掩鼻。
契丹语。
【接上他的双臂。】
咔擦,咔擦,脱臼的腕部复归了原型。
使得上劲了,立刻疯狂地往角落里爬,逃躲进腌咸菜的大缸后面。
拖他的双脚,拖出来。
立刻又爬了进去。
拖他的双脚,再拖出来。
立刻又双叒叕爬了进去。
来来回回,场面颇为滑稽。
契丹语。
“不好,他在咬舌自尽!”
太疼了,自己身上的肉,为什么就是咬不断呢?满口血红,泪眼模糊,怕疯了,抖若糠筛。被碰一下,猛烈地哆嗦一瞬,被碰一下,猛烈地哆嗦一瞬。
大宋官话,凄厉地哀嚎。
“别……”
“夫君,妾身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磕头,别把我做成人彘……求求你,别伤害我,别伤害我……”
淅淅沥沥的血水流淌出口角,可怖地流淌得满下巴都是。五体投地地叩首,额头叩击地面,血肉模糊,尘粒石子嵌入破损的皮肉,触目惊心。
疯疯癫癫地求饶,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
反剪双臂,骑在后腰上勉力压制,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拽掉假发,胡女伸手进胸前的衣襟,掏了掏,摸了摸。
“生育过的大|胸|脯,是个女人。”
还没向长辈汇报完,手臂上狠狠捱了咬,几乎撕下来一块血肉来。怎么重击其脑袋,她都不肯松牙齿,眼眸猩红猩红,疯魔了的兽类一般。
只得暴力卸掉其下巴,
连滚带爬地逃回角落里,双手抱胸,紧紧地拢着身上的衣裳,蜷缩着自我保护,朝旁边狠狠地啐出那块腥热的人|肉。
岳青云、胡攀看呆了,背脊阵阵寒凉。
这还算个人么?
他们这段时日追随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