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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风高秋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老太太这破落宅子真该好好修缮修缮了,我很怀疑屋顶要在六七级的西北风里刮掉。
秋冬交接之际,万物凋零,雨雪纷沓而至。这边气候和印象中的河|南|开封大不相同,也许是沧海桑田、地理变迁的缘故,印象中的河|南地区不该冷得这么快、这么早。
在帝都有了好几处宅子,没搬过去住,继续在这儿租着,显得我清廉,一片冰心在玉壶。
后天到东街市雇几个工匠,赶快把这破屋子修补好,外面鬼哭狼嚎地刮大风,里头丝丝地往里灌冷气,跟冰刀割似的。
修缮的费用跟老太太商量商量,让她免我俩月房租……
不行,不能继续想老太太了,一想到她等儿子回家,就想到父母永远等不到我回去,心脏忒难受……
风声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一阵剧痛贯穿脑壳,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瞬间清醒,飞快地掀开被子下地,双腿用力站直拉筋。
拉不开,太疼了,脚都是麻的。
整条右腿,小腿抽完大腿抽,肌肉里面像怀了个哪吒一样,凹陷又复原,复原又凹陷,纹理蠕动剧烈,异常恐怖。
我用意志力勉强撑了十几秒,破防了,呜呜地闷嚎,疼得抱腿栽倒在被子里惨叫,用拳头猛砸床板与墙面。
“娃儿……”
半夜三更,房东婆婆心脏病快被我吓出来了,在外面担忧地敲门,焦急得不行。
“恁还好么?……”
“恁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