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面面相觑。
人藏他们后面阴影里呢。
扯过背对着的小兵,手刀快准狠地重击后颈,送其婴儿般的睡眠。步法挪移,带起衣摆凌厉旋腾,闪避开大汉的扑袭。左右刀鞘沉重地砸击后心,各带走一个。
院落的包围圈短暂地出现了一处薄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刻助跑,蹬着东北墙角二段跳,翻出去窜了。
“二狗子。”
便装的武官统领负手而立,出现在视野中,背着日头光线,神情模糊不清。
肾上腺素刹那间飙升到极致,立刻偏转方向,扎进枯藤老树的小巷。
死胡同,操。
“……”
“……”
“打住,你别靠近,你站那儿!……”惊恐地破了音,双刀森森出鞘,獠牙毕露作战架势。
“好,我不动,你别老想着翻墙头,你若是再狗急跳墙我就过去把你扯下来。”
“你他|妈才狗急跳墙呢!老子是人!成天二狗二狗喊谁呢!”
竭力冷静下来。
生死逃亡,实在冷静不下来,
“三、三千两,咱全部的身家,拿来买命。”
“……”
“五千,没有更多了!”
“……”
“七千!”壮士断腕,痛不欲生。
对面咧开编贝似的整齐白牙,温朗如玉地笑开了。
眉眼弯弯,轻轻摇了摇头,喜怒不明地叹息。
“啧,大硕鼠,死不足惜……”
“…………”
我生平最嫉恨这种高高在上的王八蛋了,正人君子,光明璀璨,所以世界完全属于他们?所以他们有资格批判否定其它一切不体面?所以其它一切合该天理不容,灰飞烟灭?
何不食肉糜啊,大领导,把您放在咱的生存境地里,您的形态未必有咱三分的好看。
“没你的暗示,丁南乡我根本不会去动。”
“你对我下手强|,|暴,这事儿我绝无可能往外揭发,利害关系在这儿,说出去我自己也就毁了,妇人身无仕途。”
“钱全给你,我会前往北方偏远州,永生永世远离开封,再不返回。发发慈悲,让开条生路吧,大人,你没必要赶尽杀绝。”
青肿的手腕水平持着刀锋,稳稳地指着咽喉位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恳切地请求。
“为什么认为我会杀你?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官僚百思不得其解,困惑迷茫,“我们聊聊,狗儿姐,你与我好好说话。”
“别跑,展某好不容易才把遗失的珍宝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