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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拳砸在身上,肋骨断裂,肉都打烂了。
娇嫩的红倌半掩在帐幕后端坐着,灯光昏暗旖旎,怀抱着琵琶,柔声吟唱,演奏着婉转的小曲儿。
普通人模样,长相周整寻常,轻薄暴露的衣裙里身材偏丰满,肉肉的。精于此道的老饕都知道,这种其貌不扬的实际上压着很舒服,如卧|绵|里,销魂蚀骨。
“你这样……”
徒劳地做无用功,搞完了又一份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的刑事笔录,带回家扔箱子里积灰。
“怎么了,道爷?”
怯懦地小小声。
“……没什么。”
嘴唇动了动,复又阖上。想说什么,千言无语艰涩地咽下咽喉,撇过头去,化作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这是历史,蜉蝣无能为力。
历史的洪流会继续,并不会由于冤骨磅礴,苦难千千万,而停止传承。一代一代,总有大量的幸存者持续繁衍,乃至公元2000年后,仍蓬勃华茂。
“弹的西厢曲很动人。”诚心实意地夸赞。
“是么?”高兴得眉眼弯弯,小胖妞嫣然如蔷薇花,“妈妈也让奴家好好练,技艺精湛了,才能博得公子老爷的欢心,吃上热腾腾的白米饭。”
我过去掏了把温软,意|淫着南乡的手感会是什么样的。
红倌人垂下短短的脖子,缩着身躯,乖乖的,丝毫不敢反抗,轻薄的春衫寸寸滑落,任由嫖|虫为所欲为。
塞了张银票到肚兜中。
“尽量活得长些。”
抓起沉重的古代冷兵器,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