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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艘船上属京官最大,哪个敢拿清规戒律管你夫君?一年到头忙死累活,还不准回家的时候放纵放纵了?”
二十七岁之前,趁着人生的黄金时代,好好挥霍,过去了,可就再无如此巅峰了。
“嘘,嘘,”剑身藏艳骨,双眼溢桃花,游刃有余地带着起承转合,捂嘴噤声,“外头有值守的呢,夫人,你也不想被听到的对吧?”
面孔煞白,疼得眼泪快出来了。
好不容易长的血痂全裂开了,后背在凌乱在床笫间磨出缕缕殷红。
歇息着,深重地喘息,依偎到喂胖的小腹,依恋地枕着,痴迷地倾听里面的血脉搏动。
“明文,本官的妻,本官的孽。”
“还记得咱们的儿女多么孝顺活泼么?”
精怪怅惘地忆往昔,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虚空比划了下高度。
“云儿有这么高了,小大人了,跟着他哥哥亦步亦趋,小牛犊一样结实。每次来庄园看望,大老远便兴冲冲跑过来喊爹,一把抱住父亲的腰,竹剑耍得有模有样,一招一式颇具我少年时的风范……”
恨毒地拧了一把肋间软肉。
“你说你怎么那么狠呢?五个娃,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肉,自己的亲生儿子、亲生闺女,怎么下得了毒手?……”
“还记得小霞六岁时给你送的寿辰礼物,亲手绣的安神药囊么?……”
“还记得老幺怎么咿呀学语,朝你扑腾着爬,叫妈妈,喝奶奶的么?……”
“说话,吱声!”
再次重重地拧了把。
积久隐忍的压抑中烦崩溃了,背过身去,抱头蜷缩了起来,竭尽所能地自我保护,顺带愁得堵耳朵,隔绝精神污染。
“你怎么了?”困惑不解,“闷声哭,哭什么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