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远对于这样的评价,呆的一批:“就去献了个花而已,你知道哪个是赵辉?”
周琳抚过床头,戴起了眼睛:“我走过你们身边时,戴墨镜那个。”
“嘶……”谢致远佩服地在电话这头点了点头:“看人还真准。”
“当然。”周琳打开了台灯,她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那种想看又不敢看,想躲又刻意在躲的眼神,只有他有。”
“嗯。”谢致远仰面靠在了沙发上:“新时代的女性,洞察力还真不是盖的。”
“话说回来,这么晚了你还给我打电话,不怕你老婆听见吗?”
“不会。”谢致远放松地将双腿盘搁在了茶几上:“她和我儿子早睡了。”
戴其业的死,过去了,至少对于谢致远而言。
客厅一角处,沈婧眯了眯眼,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后,悄悄转身,将一根酒红色的长头发,装入了一个小小的透明袋子中。
“明天一早过来,有事。”沈婧微信田晓慧。
“周琳你知道吗?今天在车上,我说我能跟你说上话的时候,苏见仁那眼睛都直了。”说到这个,谢致远忽然笑到不行,捂起了嘴巴。
“苏见仁?”苏见仁,苏行,周琳脑中飞旋,却仍不知道谢致远口中说的是谁:“哪个是苏见仁?”
“嘿,也是奇了。”谢致远摘下眼镜,深锁了眉头:“一眼就断的出哪个是赵辉,对其他人就没辨别能力?看来,你与他还些许真有些缘分。”
电话那头的周琳无奈摇了摇头:“行了,你就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做吧。”
“有个小项目,金额不大,到不了背书那步,你去深茂行帮我签一下。”谢致远说。
周琳疑惑:“我不认识深茂银行的人,你是已经帮说好了吗?”
“我的助理会联系你。”
“去找谁?”
谢致远似笑非笑:“那个看你看的眼睛都直了的人。”
周琳听着,仰面阖上了眼睛,手段而已,谁认真,谁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