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老师的帮助下写的小提琴曲。
你一手提着琴一手搭在左成藜的脑袋上:“是写给你的曲子,发表的时候会写着献给我的弟弟左成藜。”你笑眯眯的。
“只要互联网还在,听这首曲子的人都会看到你和我的名字连在一起。”
“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会一直一直跟着你的。”左成藜以玩笑的态度说,他其实克制了,他真正想的是他会一直一直纠缠你。
你见他玩笑便也轻松地打趣道:“好啊,你长大了可别后悔呀。”
生日当天在左成藜的恳请下你时隔几年在此与左成藜睡在一张床上。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一如当年那般依赖着你。
如果姐夫不愿意,他自然无法再与你这样亲密。
左成藜静静地想,那如果姐夫就是他自己呢?
他勉强笑了笑,似乎不大可能。
左成藜再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明白,你是将他当作亲人在爱。
你们是亲人,你们彼此信赖,然后呢?
未来就是你因为相信他能理解你所以疏忽他大人心情优先恋人吗?
只给予你的目光终将投向他人。
左成藜突然恨上了素未谋面甚至还未出现而姐夫。
而最终也只能抱着对未来姐夫与对自己的恶意昏昏沉沉睡去,而后陷入梦魇——
那是一片临水的洞穴,湿漉漉地岩洞,水滴顺着岩洞上生长着的藤蔓坠落地面不断发出“嘀嗒”声。
洞穴中央凸起块石头,你就躺在上头。
一条粗壮的黑蛇纠缠着你,它的尾巴紧紧缠着你,自私自利的圈出一道道红痕。
你一无所觉,双眼闭着,似乎发生什么都不会醒来,只偶尔因陌生的不适哼哼两声,那蛇便变本加厉了。
它将你吞吐腹中,于是皮肉鼓起,成了你的形状。
黑蛇的鳞片渐渐泛红,冰凉的身体也有些滚烫。
它只好不情不愿地将你吐出。
可下一秒又抵挡不住诱惑再次将你拆吃入腹,来回几次,惹得你浑身是粘液。
黑蛇的尾尖在红桑椹上打转,这处岩洞植物不多,桑椹仅有两株。
蛇不吃素,它只是在玩弄。
它吐着殷红的信子匐在你耳边,你只隐约听见“嘶嘶”声。
这条蛇大抵是病了,作为冷血动物竟然呵着热气。
你只是沉默,默许一切的发生。
“轰隆隆——”随着雷声,闪电劈过夜幕,天光一瞬大亮。
黑蛇迅速地重复了几次吞吐,才甘罢休。
左成藜早早地醒了了。
他盯着你的脸看了半晌,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又回到你怀里装作沉睡。
他想,快想办法啊。
做什么都行,就算你觉得恶心,就算觉得后悔关心过他,他也不会停手。
只要你一直看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