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更有甚者,围着火堆,跟着战哥跳起舞来。这个除夕,大周的骁勇军过的很是热闹。
夜深了,雪也大了,大家才陆陆续续的回了营帐。
帅帐里也生起了炭火,姜航扶着醉酒的大帅进来,帅帐炭火旺,暖气扑面而来,乘风的脸色更加绯红。
阿年是白狼,一下雪特别兴奋,在外面不愿进来。这里没有外人,姜航干脆将乘风抱起来,放到榻上。
乘风借着酒劲,开始粘人。抱着姜航不肯松手,“师父!”
姜航让他松手,他不依不饶:“师父,好久不亲热了,今日除夕,能不能……”
乘风喝的不多,就是酒量不太行,姜航喝的多,但没醉,他道:“行军途中,克制点!”
乘风平时还能克制下,今晚喝了酒,有些醉,哪里还能克制,搂着姜航的脖子,贴紧双唇,用舌头撬开姜航那冰凉的双唇,在姜航唇齿舌间肆意妄为。
须臾才肯放过姜航,此刻两人的□□烧的很旺,乘风祈求:“师父,今日除夕,你就行行好……”
都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这次没等乘风说完,姜航自己就缴械投降了。
两人将衣服褪去,觉着有些凉意,乘风怕姜航冻着,拿过被子将二人盖住,贪婪的吮吸着姜航的每一寸肌肤。
乘风在姜航身上挥洒自如,姜航忍不住叫出声来。
乘风回过神来,在姜航耳边调笑:“师父,小声叫唤。虽说今日是除夕,但外面还是有将士们巡逻的。”
姜航喘息着说道:“既然你这么没脸没皮,我偏要大声叫唤,让你的将士们看看他们的大帅是如何在军中与自己的师父行苟且之事的。”
乘风动作不停,知道姜航收敛了声音,嘴上却还是打趣:“哦?是吗?不过……”他加大了动作,“我并不觉得跟师父做这种事丢人啊!怎么办?”
姜航“啊~”的一声,怕被人听见,咬了咬唇,收回了声音。轻声唤道:“乘风……”
乘风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师父,唤我阿颂可好?”
姜航跟着乘风的动作越来越欢愉,此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阿颂……”
乘风第一次听姜航唤他的名字,特别好听,听着兴奋,拼尽全力似要将二人融为一体。
姜航忍不住叫唤:“阿颂……乘风……”
乘风很喜欢姜航唤他,越听越来劲,加快动作,“师父,唤我做什么?”
须臾过后,乘风筋疲力尽,趴在姜航身上,姜航也是汗水浸湿了发丝。
缓了一会,乘风酒也醒了,“我来收拾一下!你把衣服穿好,天冷,小心着凉。”
姜航一把搂住要起身的乘风,道:“你不起来就不冷。”
乘风经过一番酣畅淋漓,酒也醒了,笑道:“阿航,这是在军中,不能胡闹!”
姜航眯眼看他,“阿航?不叫师父啦?”
乘风在姜航唇上啄了一下,“叫不动了!”
姜航又道:“不能胡闹不也胡闹了嘛,反正今日除夕,想必也没人进来的,明早再收拾吧!啊哈……”说着打了个哈欠,想来是真的困了。
乘风就由着他抱着,待他睡着后才收拾了一下,将二人的里衣穿上,大冬天的可不兴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