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浅:“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墨柒急道:“侯爷,你不怕他……”
乘风笑道:“我不怕,求之不得!”
那边姜航喝了口酒,还在狂笑:“哈哈哈!武安侯赵颂!”
“他,不是我徒弟!”
乘风不要别人打断他,他心里还很期待,他也想像阿航这样,大声告诉所有人,他们二人的关系!可他不知道阿航愿不愿意。现在由他借着酒劲说出来,再好不过。当真是求之不得!
“他,是我的……我的……”姜航好像有点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说。
乘风笑道:“宗主夫人?”
除了醉的迷迷糊糊的人,剩下所有人无一列外都是惊得张大嘴巴:“啊?”
姜航哈哈大笑:“哈哈哈!对!宗主夫人!到时候大家也可以像今日这般来喝我俩的喜酒啊!哈哈哈!”
沈鸿渐还是觉得姜航失了分寸,跑到二楼将他从栏杆上拉下来。
一楼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甚至已经去找乘风求证了,第一个就是乘风的发小焦言。
乘风只是笑着淡淡道:“阿航说什么便是什么!”
然后留下一堂宾客,上去接上姜航便回了侯府。
此时宫里一团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御史敢这时候进宫弹劾武安侯。都是连夜添油加醋将今夜之事写成精彩纷呈的故事。
而两位新人,回到药庐时,已近丑时。姬仲周直径来到厨房,嫣然跟过来问道:“干什么?饿了吗?”
姬仲周笑道:“今日你也累坏了,烧点热水泡个澡会舒服些。你要是饿了,我再给你煮碗面。”
嫣然笑道:“我不饿。今日你比我辛苦,我来烧水吧!”
姬仲周见她穿着婚服,不忍弄脏了。他道:“厨房脏兮兮的,你快出去,别把衣服弄脏了。”
嫣然被姬仲周推出厨房,嫣然又在院子里看他,突然道:“不如我为夫君跳支舞可好?”
那日听巴恬木伊说嫣然跳舞好看时,便想看了。姬仲周点点头,“好!”
嫣然的舞姿优美,身着嫁衣,跳起舞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姬仲周架好柴火,便也出来看了。嫣然在自家夫君面前跳舞,加了许多挑逗的动作,眼神勾魂,看的姬仲周如痴如醉。最后一把抱起嫣然,走进房间,完成了他们婚仪的最后一个环节:洞房!
次日,大街小巷都流传着武安侯与姜宗主的故事。还有说书先生将昨晚之事联系他二人之前在一起时发生的事,编撰的更是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
早朝时,李岐看着案上那一摞一摞的奏折,无一例外都是参武安侯的。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的无力感,他很愤怒。
再看武安侯本尊,则是云淡风轻的站在百官之前。
李岐怒不可遏:“武安侯!”
乘风站出来:“臣在!”
李岐:“你可知罪?”
乘风:“微臣不知!”
李岐:“你……”他气得说不出话。“你给朕到殿外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乘风:“是!”转身到殿外跪着了。
李岐看着他这态度,在他还未出门时,便下诏:“即日起,褫夺武安侯所有官位!”
乘风听到也只是背对着他们,勾了勾唇,无论是什么官位,也不及阿航啊!
下朝后,陈墨柒找到公主:“瑄儿,大帅他,他不过就是喜欢了个男人,陛下就撤了他所有官职。你能帮劝劝陛下吗?这根本不影响他人啊!”
李瑄儿也急,但是她知道陛下在气头上:“你别急,皇兄正在气头上,谁都劝不动。而且侯爷贵为三军统帅,这不是影不影响他人的事。这是有伤风化,如若百姓争相效仿,每个男人都喜欢男人,那我们大周岂不是乱套了。”
陈墨柒:“你不去,我去!”
李瑄儿拉住他:“你不要命了?你能劝还会来找我吗?嗯?你放心,姜宗主也是皇兄敬重的人,必然舍不得罚他。”
陈墨柒道:“姜宗主我不担心,他最多就是一个勾搭侯爷的罪名,侯爷不一样,他……”
李瑄儿:“皇兄也不会重罚侯爷的。”
陈墨柒:“都把他的官位夺了,人还在殿外跪着呢!”
李瑄儿:“皇兄私下让齐公公去请姜宗主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陈墨柒突然想起,他这闹了一早上,姜宗主可能这会还没醒酒呢!他拔腿就跑:“瑄儿,我得去看看姜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