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却听的有趣,忙追问道:“墨儿说你什么?”
梁晗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只得到:“娘子说我,是乌龟趴在门槛上!”
“什么意思?”向来端庄的华兰,也忍不住来了兴趣。
梁晗苦笑道:“进退都是个滚嘛!”
“哈哈哈哈哈!”众人听了后脑补场景,都是一顿爆笑,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
明兰和华兰也暗暗羡慕墨兰,她们虽然得丈夫爱重,但也不敢这么拿丈夫开玩笑,看梁晗的神情,墨兰拿他打趣是家常便饭。
盛紘笑过一阵后,又对三个女婿说道:“长柏如今外放,那里山高路远,地处偏僻,万一路上遇到匪寇,可不是几个家丁能打发的,你们都是做武官的……”
顾廷烨当即接口:“岳父顾虑的有理,我这就给舅兄寻几位得力的护院,定能保得安稳。”
梁晗也说道:“舅哥外放的是泽县,当地厢军归陈州府管辖,那知州是吏部陆大人的学生,我和陆大人有些交情,他昨天就去信给知州,到了地界会安排厢军护送,莫叫蟊贼扰了舅兄!”
袁文绍见两个连襟都给了态度,自己不能一声不吭,可偏偏没什么人脉和资源,只得道:“我军中有些朋友,到时让他们护送长柏出城!”
盛紘松了一口气,欣慰道:“难得你们如此帮忙,柏儿以后就仰仗你们这些兄弟了!”
“有劳姐夫和两位妹夫了。”长柏拱手而鞠。
但大娘子听到众人商议,心中却异常难受,当下抱怨道:“你们这些亲戚都是有本事的,为什么不让柏儿去个富裕地方,偏要往那穷山恶水?”
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坐在上首的老太太脸色发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华兰忙上前安慰:“母亲放心,父亲素来明达,他是为着二弟好,才会如此安排。”
“什么为他好?我看他是老糊涂了!”大娘子十分气恼,“你弟弟自小就是读书的,哪里吃过苦头,为什么去那鬼地方受苦!”
墨兰和明兰也上前劝解,谁知劝了半天,大娘子依旧埋怨不停,闹得盛紘不知如何接话。
盛老太太终于忍耐不住,一拍案几,呵斥道:“你有完没完!当着几个姑爷,你还要不要脸了?他们敬你是长辈不好说话,主君在小辈面前给你留面子,你倒来劲了?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男人的事你少过问,免得又生事端!”
大娘子见婆母发怒,略略降低声音道:“爷们儿的事,我自不敢过问,可这是柏哥儿的事呀!他,他……他是我儿子,这辈子几时离开过我?”
“住口!你知道什么?!”老太太越说越怒,手指紧紧攥着茶碗。
“好男儿不志在四方,难道窝在家里下蛋?那泽县虽然偏僻,但这种不显山不漏水的地方,才不招人惦记,只要好好经营,与民休息,鼓励农桑,总能做出一番成绩来,倒是上面才好替他说话!”
大娘子听的发愣:“真,真是如此……?”
老太太见此情形,只有叹气的份儿:“那些鱼米之乡的富庶之地,只是看起来光鲜,各种关系纠缠,后头层层势力,咱家根基尚浅,柏哥儿动不得碰不得,那才是不好过。”
“这些是主君和我商量的,都是说定了的事,你不要再啰嗦!他要顾全你长辈的体面,我可不要顾及,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把你请出去!”
众人听老太太当众训斥大娘子,都是尴尬不已,心想还不如分里外屋,好歹给大娘子留些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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