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个绳圈松掉,对面的人把持不住会直接掉下来,屈落很小心,在快解开的时候把绳子缠在手上。
坠落的时候因为两只手还抓着绳子,他没有立马到地上,蒲若林稍微费力地看了屈落一眼,然后腰.腹.发力,屈落安稳落地的同时,蒲若林的脸比刚出玻璃罩时还要红。
防止蒲若林等会撑不住,屈落将绳子系了个活结绑在树上,看到旁边的墓碑,将绳子多余的地方系在上面,差不多后解开了那个结。
墓碑很快被带起来往上升,同样重量守恒的蒲若林往下落。
下落的速度还是很快,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接住蒲若林,屈落在蒲若林掉下来之前及时接住他。
不过没有考虑到重力加速度,屈落直接充当了肉垫,两个人全都倒在地上。
蒲若林起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屈落,生怕压到人,赶忙起来,忽略掉了手上的手铐直接二次滑倒,在下面的屈落有些无语。
“还是我扶你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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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烨看着手上的鸽子,身份已经暗示地很明显了,他应该是某个宗教的教父,白鸽以及昨天晚上床板上的经文。
现在知道他的身份,可最后要还原的是整个故事的情节,教父跟祭品之间绝对是对立面,这样屈落跟他也是对立面。
解处于听到伞烨说想到了什么,也慢慢地反应了一下,看到鸽子也想到了Alter的出道曲,如果不从对立面走,这首歌绝对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的歌,唱的是教堂的白鸽,而烨哥你的出生地会出现,你是不是……”
没说下去,对上伞烨的眼神,他更加确信了这点,两个人沉默的片刻,机器音响起:
“仪式即将开始……请您,速去……速。速……”
现在明晓自己的身份,这场仪式绝对是伞烨作为教父为主持,解处于看着伞烨说:“既然有仪式,那,地方在哪?”
现在是这么通知,两个人僵持在原地,而在伞烨怀里的鸽子突然暴走,扑腾着翅膀,伞烨有些按不住它,直接挣脱往门口飞。
又是一段追鸽子的过程,解处于边跟伞烨追刚才逃跑的鸽子边在心里感慨,好在他有晨跑的习惯,不然这个运动量,他绝对承受不住。
等跟着鸽子一路狂奔,两个人也到达了目的地,同样到达目的地的还有齐影和贺末絮。
刚觉得关系画等就收到了机器声的命令,而“仪式”这词一出齐影就想到了找到蒲若林时的那个玻璃罩,带着贺末絮从那个小道走过来。
路过小道的时候贺末絮看了一眼被自己乱丢一地的东西,因为怕蒲若林提前出事只能匆匆看到地上一个像象牙还是什么的东西。
四个人都在玻璃罩的两边,齐影看到玻璃罩里没有东西刚缓了一口气,就看到蒲若林和屈落从另外的方向过来。
两个人的衣服还乱乱的。
“小若。”
“若若。”
齐影和贺末絮走到蒲若林身边,然后询问着他身上是怎么回事,屈落看着他们团聚自己往伞烨和解处于的方向走,问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得到没事的消息后,齐影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贺末絮,贺末絮会意了一下,悄悄地说:“我跟队长找到了些许线索,等会跟你说。”
另一边得知伞烨大约猜测到自己的身份,屈落还微微有些震惊,看了一眼解处于后在想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思绪还没展开,鲜花的味道从周围散开,落入每个人的鼻腔之中。
蒲若林微微有些不适应,屈落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玻璃罩,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出声说:“仪式开始了?”
像是验证他的话一样,在中心的石坛慢慢往下落,玻璃罩也跟着下降,直到玻璃罩的顶部与周围的土地持平。
周围似乎也有些波动,有些树木应声倒下,墓碑上浮,整个完全露出。
声响结束的同时,机器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墓……森,森,身份探秘,秘,……请……请各位返回,沙……,回金阁……对出完整地……身份……,沙,在晚上九点前……请,沙……请务必,得到每个人……”
没等说完一阵沙沙声结束了。
屈落看着金阁的方向出声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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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七点,距离播报给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二楼的电梯恢复了电力,三楼的房间也顺势全部敞开大门。
一行人回到金阁,注意到电梯的特有的咕咚声,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三楼探求一下线索,在归途上能确定三个人的身份。
白给的祭品蒲若林,非常有钱的资本家屈落,以及教父伞烨。
就在电梯到达三楼时,蒲若林和屈落内心有些许的抗拒,打开门看清里面的布景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三楼一共有两个房间。
两个很大的房间。
他们打开的一个,只能用红来概括,里面所有东西都散乱在地,并且墙上、天花板、地上全是猩红。
有鲜红、暗红、和没凝固的红水。
“这是……”贺末絮被眼前的布景震惊了一下,声音也比平常抖:“凶案现场吗……”
整个房间实在是没有地方下脚,蒲若林四处围观了一下,看到了地上有一副摔碎的画,想起了自己跟屈落在接受惩罚前的那副画。
画的内容是……
没等他们继续,门上的屏幕出声说:“一分钟计时开始。”
一分钟的搜证时间,但整个房间除了像凶案现场,实在是找不到更贴合的证据,在倒计时结束之前,蒲若林看着整个房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
整个金阁最后一个房间在打开门之前,解处于和贺末絮稍微有点不敢,齐影和伞烨上前推门,跟隔壁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里全是一些骨头,贺末絮进去拿起一块查看,这些似乎都是牛羊什么的骨头,甚至还有人的骨架,但这些都是一捏就碎的道具。
因为他想尝试一下.硬.度.直接掰坏了一个头骨。
除了骨头,在地上还有一些报纸,被糊掉了东西,隐约能看到标题是什么与教父对峙,下面还有些报告,不知道时间够不够,蒲若林捡起散落的报纸准备收好等会匹对。
刚起身就看到墙上还有些经文,以及一些歪曲的画。
心跳的鼓点敲动,今天不是完成什么任务,而是快接近尾声。
故事,要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