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叔,吴确去你那了吗?”
毛叔感觉莫名其妙,他看看门口,凌晨来他清吧的人不多,吴确啥时候来了?
“没有啊,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怎么了?”
“因为一点误会我俩起了冲突,他跑出去了。”杨时安摁压眉心,还是开车往毛叔那条街驶去,“我的错,所以现在准备把人抓回来道歉。”
“你不是跟你爸出去谈外贸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超额完成任务,提前回来了。”杨时安打开免提,点烟堪堪夹着,尽力抚平自己的情绪。
他不想因为失控的情绪跟吴确有激烈的冲突。
“你他妈放开我!”
陈宾的步伐稳健,却难掩一丝急切,还没到厕所隔间时吴确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的倾泻,不断挣扎这种恐惧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身体绷紧腰身一扭,陈宾只感觉脖子被勒紧,肩上短暂一轻,吴确落地不稳也接着发力将他跟自己狠狠摔在地上。
一声巨响让还在吐的醉酒男子当场换了个方向吐,吴确半边身体被摔得剧痛,不敢犹豫,意识模糊的摇晃起身,差点因为腿软又重新跌坐进陈宾的怀里。
腺体的肿痛还好,重要的是身体奇怪的热意,从来没有过的情热。
恶心,想吐。
吴确一只手紧紧捂住已经开始信息素往外泄的腺体,不敢回头耽搁一秒,扶墙走到隔间,啪嗒一声,锁上门。
陈宾慢了一步,但他看看表,不紧不慢地笑起来,大咧咧站在门口,贴着隔间门说:“那药是刺激信息素分泌的,一会儿等你发情了,受不了还是会哭着喊着求我进来的。”
吴确竭力支撑,张口喘着粗气,摸到手机还在兜里,庆幸刚才那一摔没有把它摔出去。
他忐忑找出杨时安的号码,打过去,那边没有响几次铃就立马接起。
“你在哪?”
“……”
意识模糊,但吴确听出杨时安的追问很柔和,充满恳切。
“杨时安……”吴确喉咙干得生痛,他闭上眼,眼睫被浸染得微微湿润,沙哑地说:“清平世界……隔壁的酒吧,我在厕所隔间里。”
杨时安精神一振:“我这就过去。”
没有更多追问,而是先安抚,吴确更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但杨时安就是这么对他的。
“杨时安……”
“我在。”
眼尾慢慢滑下的一滴泪已辨别不清是不是被发情的痛苦激出来的,吴确掩面,“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毫不知情的杨时安还在轻声哄道。
等到他赶到酒吧,把还在门口守着的陈宾暴揍一顿挨个敲门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开始蹦出各种想法。
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他怎么对不起我了?
啊?到底怎么了?
直到吴确给他打开门,天打五雷轰。
他顾不上质问了,赶紧将人打横抱起,拍拍吴确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一点,问:“回家、去医院,还是在这里解决?”
“带、带我走……”吴确义无反顾地抓住杨时安,双手紧紧拉住他的领子,那几个字好像非常艰难,“回家、回家……”
“好,回家。”
一路上只能用外套遮盖腺体达到掩盖信息素的目的,但是几乎是徒劳,等真的如愿回家后,吴确已经被催情剂催得熟透了。
两人一进门,杨时安就感觉怀里经历情潮的omega一抖,他皱眉没啧出声,来到卫生间,拽着吴确胳膊让人倚在冰凉的墙面上,打开淋浴头,等彻底淋透后仔细观察,察觉到吴确信息素没有那么躁动了,开口问:“我是谁?”
吴确被水淋得睁不开眼,难耐喘息着,靠着的瓷砖被自己的体温捂热了就要爬向往旁边还冰凉的瓷砖,又被杨时安抓回来,扯下自己的领带把他的手捆紧,拍拍他还没干的脸,忍着怒气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你是谁……
吴确眼睛眯着,半晌只微微睁开一只,他的喘息声粗重,仔细辨认后咽了口口水,声音已经开始被烧得发哑:“杨……杨时安……”
骨头里也带的那种灼烧感,吴确感觉自己小腹抽动,没有安全感的恐慌占据了情绪的大部分,喘了几声就意识模糊的想蜷缩起来,又被杨时安压在腿上给他扳直。
他往一旁倒去,挣动双腿想跑,结果杨时安把他手上的领带再次绑结实,打了死结。
“呃、热……”
“忍着。”
下一秒杨时安把他的手举过头顶摁在墙上,单手揭开皮带,抽出后快速把他的脚也给绑起来,然后重新坐到他大腿上。
腿被压着,这下连摩擦都不行了。
空气里薄荷味道的信息素疯狂乱窜,不安到了极点,吴确感觉小腹热意上涌,睁开眼睛看向杨时安,杨时安就这么冷冷看着他,连蜷缩都没法蜷。
久久僵持下吴确咬死嘴唇,哽咽全都吞进肚子里,不再吭声了。
脸上的水还没有干透,新的水痕又划下来。
杨时安帮他擦去眼角的眼泪,吴确挣扎着扭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嘴皮很快就在吴确的死咬下破了皮,这个时候杨时安用手指给他硬生生撑开,嘴上在问:“别的alpha能对你好?”
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来回搅合,舌尖缩回去,就被夹回来。
“嗯?”
近乎是循循善诱的语气,但吴确现在已经听不出来了。
身体的异常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又感觉小腹的热度转到了胃,胃火辣辣的疼。
现在哪里都是火辣辣的。
腺体也是……好疼……
等到吴确嘴上真的完全泄力后,杨时安把手指抽出,细细的银丝被带出,短暂的连接他们。
杨时安盯着手上的湿润,突然不可抑制的笑了一下,如果吴确清醒的话,就能看到那双漆黑到完全隐匿在眼睫下,微微显露出一丝兴奋的光。
“就应该让你戴上眼镜好好看看……”
脖颈延伸出来的疼痛吴确受不了了,手上推不开杨时安,意识混沌地开口:“疼……”
“哪里疼?”杨时安顺着他问,眼神已经放到他的腺体上。
“疼、腺体疼……”腺体的异样让吴确睁大了眼,生理性的眼泪冲出眼眶,换作平时,他会用手捂住腺体,查看腺体。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承受极限了。
“你知道你被强迫进入发情期了吗?”
“……知、道。”吴确突然从白光直闪的脑海里拽里一丝理智,咬牙撑起自己,“帮帮我,疼……”
杨时安看吴确眼神又不聚焦了,起身拿起淋浴头,没有回答,接着让他淋凉水清醒一下。
然后找好毛巾,站在一旁,先把自己一起被淋湿的西服脱下来,换上干爽的,又帮吴确找出来他的衣服。
剪开领带,杨时安微凉的手握了几秒他红痕明显的手腕,然后一件件帮吴确换好,把头发擦到半干。
换衣服时吴确没有太多意识,等换完衣服后轻吻他的手腕时,又开始响起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