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实,这人太过无理,我会和陛下说的,做到东道主的职责。”秦贺醍好脾气却极有魄力。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撕破中原与理国的脸皮吗?”纨绔脸色苍白。
“不,你觉得凤悠他会为了你和中原撕破脸皮吗?你在那个重利的人眼里不就跟着狗差不多,还好意思叫别人牲畜。”叶碧宵讥讽,没有给人留一分情面。
凤悠吗,是理国重臣,或者可以说在皇帝信佛,不理朝政的理国,凤悠就相当于是理国的统治者。
乜华裳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在帮她出头吗?她对于他来说,是不是比利益重要?
“喂,你别一听东道主就放飞自我吧!”秦贺醍无语中。
“有什么关系吗?”叶碧宵半撒娇半无所谓,“反正你还欠我个人情。”
秦贺醍无语,这人是暗地里说给你个机会把人情还了。
水木沐和梦含苡更生气,这人谁啊,怎么和秦将军这么熟。不过还人情是陌生的表现吧,但态度好理所当然哦,好气。
“我不欠你,是你……”秦贺醍本来很气愤,但记得昨天母亲和他说,叶碧宵的母亲去世了,那个救他的女人去世了。他说出来,他大抵要伤心吧。
“知道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秦贺醍轻声说。
“呀?这么说连颠覆王朝你也会帮我咯。”叶碧宵调侃。
“哎哎,别说的这么事不关己啊!”秦贺醍苦笑,交友不慎啊。但他也没否定。
叶碧宵看秦贺醍的反应反而到有些得意。
乜华裳看熟稔的两人到有点不舒服,她到叶碧宵身边的时候太晚了,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叶碧宵和那个秦贺醍有什么羁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
佟贵生一看那纨绔,笑的愈发和蔼,在那纨绔眼里却有如魔鬼:“你怎么看啊?”
“佟将军,我不过是一条狗,你就别和我见识了。”纨绔讪讪的笑。这个人,太可怕,他只是听说过,当年若不是中原皇帝勒令停止,他们理国已被佟贵生杀没了,虽说现在有了斯枯(王燮),但老人始终没有忘记当年的阴影,虽然这年前的纨绔没有经历这事,但他的父亲嘱托又嘱托,宁可招惹皇帝也不要招惹这个佟贵生。
“现在承认自己是条狗了?刚刚骂人时候的底气呢?”佟贵生看不起没骨气的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佟将军饶了我吧!”那纨绔奴性极强,爬起来就扑佟贵生的腿。
“你别搞错对象,你不应该和佟将军说,应该和这位姑娘说。”秦贺醍厉声。
佟贵生一脚踹开纨绔。
“姑娘我错了,我才是畜生,放过我吧,别计较了。姑娘救命啊!”纨绔乞求着。
“你真以为随意践踏一个女性,是很容易被原谅的吗?今天是有能力,有后台的乜华裳,明天呢?会是谁?”乜华裳还算镇静,但她眼里却是愤怒,恨意,厌恶,恶心,想撕毁一切的绝望。
叶碧宵又欣慰又怜惜,他自然明白乜华裳的不容易,更明白狄戎的不合理。但这不是叶碧宵的全部理由。他本无野心,奈何有人欺人太甚。
“不过,华裳,你怎么来这儿,你又不认识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