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逞强啊!”诸葛澜惬轻轻皱眉,他不会嫉妒的,不会嫉妒蓇琅和翂琰的感情,只是羡慕和落寞,他是喜欢翂琰,守护她就好了,先再把人弄下几个去吧,起码要把这些药用完了吧。
蓇琅依旧冷脸,但似乎更加不高兴。
愣愣的说:“都说了不要你帮忙。 ”
“你说了,为什么我就要听呢?”诸葛澜惬眯着眼笑,似乎看到蓇琅生气很高兴,或许不该这么说,而是说他看见蓇琅的人气高兴,看见蓇琅对翂琰的喜欢而高兴。
蓇琅白眼,不管他,利落的以刀柄攻击,并不伤人。
“喂,你的伤谁弄的?”蓇琅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带着些含糊,但可以让人听清。
诸葛澜惬一阵好笑。这人啊,就是太不实诚。
“怎么?要帮我报仇?”诸葛澜惬笑的揶揄。
蓇琅冷脸,但没有反驳。
他出手更加利落和凶悍。诸葛澜惬没有告诉他是谁让这位大少爷受伤,让她欠他人情,于是每个人平均一下再用力打一些。
而风凌轩和翂琰都注意到蓇琅的右手上动作有些缓。
是受伤了吗?
一想到这儿,时间就开始变得漫长,各种煎熬。
蓇琅动作似乎更慢了些,是不是疲惫了?毕竟是披星戴月的赶过来的,也感觉她能这时候回来应该没怎么休息吧。
这次诸葛澜惬开始撒泻药粉,这下,下去的就没法再上台。
蓇琅再不愉快也知道这样的效果和结果。看到被诸葛澜惬撒上粉的人一个个面露菜色,其他被打下去的人就不愿意上来受罪,谁要一脸菜色的去如厕啊!太丢人了。
“他们还知道丢人啊?刚刚看他们都已经输了,还是继续上去,我以为他们没有脸呢?”曲眜冷笑。
“就是。”“他们怎么好意思的。”周边的人附和。
曲眜看了他们一眼,依旧冷笑着,不说话。
最后只剩下了诸葛澜惬和蓇琅。
诸葛澜惬温和的笑,看了眼远处高台上的翂琰,再看看和自己处于同一擂台上的蓇琅,轻声又那么坚定地说:“一定要照顾好她,也要照顾好你自己。”
蓇琅动动唇,想说什么,但她嘴极笨,不知道怎么说不让人误解又不得罪人。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诸葛澜惬就已经下了擂台,看似毫不留恋,但别人怎么不知道他啊,就那么把自己喜欢的人交付给别人,任谁都不会甘心的吧,偏偏他还要装着从容。
一见台上只剩下蓇琅,看看小姐的眼神,看来就是他了,主管使眼色,敲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