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没有在动作,来泷涟却更是担忧,还没到来的事才是最可怕的。
夜揽月看萧月也不在吃了,就和他讨论:“你们的另一个小伙伴是不是也到了京城了?”
“对,他今天晚上还约我们。”萧月很开心。
“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他呢。”夜揽月说的漫不经心,“那天给我引荐一下吧。”
“渃渃,他性格比较呆板,你别欺负他。”萧月拧眉。
“你见我什么时候看我欺负过别人?”夜揽月冷哼,明显不屑。
萧月脸上写着:你哪没有。但萧月不说。
夜揽月又问:“对了,他是不是在照紫冥的手下讨工作?”
“是啊。”萧月正奇怪为什么夜揽月会了解,但夜揽月却是蹙起了眉,跟他们说:“小心点,别招他。”
萧月不理解想追问,但夜揽月这个样子一看就是有所避讳,在看了夜揽月眼,也见他没有要说的打算,然后深思起夜揽月这句话。
但,这句话包含的信息无疑是照紫冥很危险,招惹他的后果很麻烦。这是在担心自己为了给司空蓝星出气,把照紫冥得罪了?
可惜啊,他已经去挑过茬了。
水木沐看着夜揽月和萧月兄友弟恭的温馨,突然想起昨天的事,不由一阵唏嘘。也不知道花家的那位小少爷被找到了没有,还是见到有人找就自己回家了。
吃饭是最不能堵住人的嘴的,如果嚼着花生米,更能激起他们倾诉的愿望。
“今天我见到安王爷了。”
“见到安王爷有什么可稀罕的?我们都经常能看见他。”
“哎,见到王爷可不是重点。”
“那什么叫重点?”
“害,你们说错话了,应该问重点是什么。”
“你以为你在这教读写吗?”
“快说啊,重点是什么?都快被你急死了。”
“跟你们说,他额头上有块伤。”
“是不小心碰到了吗?”
“有没有事啊?”
“一定要小心些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表示着关心。
“真要那么简单就好了,可是他是从皇宫出来的,额头上的伤完全没有被上药包扎的迹象。”
“怎么回事啊?那是在外面磕的吗?”
“怎么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啊。”
“我怎么就想起后宫的那位呢?”声音弱弱。
“确实很有可能。”
一说到后宫那位,众人皆知,但都噤声了。
那位指安王爷的生母,颖妃。
虽然在之前花府的接风宴上并没感觉怎么样,但都知道那个人不可一世和骄傲。她虽然很少自己动手,但她却是个暴躁的人,也时常听说过她摔东西。
大家都在同情着宋环水,却不会有一个人对颖妃或者皇权表示不满。
“渃渃的那个恩人的情还完了吗?”萧月问。
“嗯,只是又遇上了点麻烦。”夜揽月无奈扶额。
“怎么了,这个麻烦很难解决吗?”萧月担忧。
“确实难解决但并不是一定要解决的。”夜揽月这么说着。
萧月有些没明白,夜揽月说的不解决到底是什么意思。
逃避是最没有用的。
那些人依旧讨论着近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