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就见夜揽月满脸不在乎,南澈寻满脸无措,暝拥阳可怜兮兮。
大抵是暝拥阳的眼光太过于灼热,夜揽月觉得有点受不住,但说什么都不大么合适。夜揽月实在受不住了,看向厉殇弥,示意他,快帮帮忙。
“哈哈,夜渃襾似乎确实更偏向于南澈寻这种乖的,不烦人的,顶多有时候嫌他蠢。”厉殇弥生无可恋的打哈哈。
其实他说的这话也还行,他就那么直接说出了夜揽月喜欢的方面,但又很坚定的告诉暝拥阳夜揽月不喜欢南澈寻。
暝拥阳听见第一句更加蔫了,如果他是一只大狗狗,那么耳朵都耷拉下来。而后一句暝拥阳的耳朵再一次立起来,然后就耷拉下来。他觉得自己可以很乖,不乖他也可以装的很乖,但与不烦人的好像有点出入。而且他的理念是喜欢一个人就去表达,对他好粘着他,也以最真实的面貌面对自己的心上人。
“我觉得你可以不说。”夜揽月扯了下嘴角。
“我帮你让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厉殇弥完全没有被正主抓包的惶恐。
“公子们,草药都备好了。”夜冰带着一排抱着草药的女子们过来。
“嗯,锅可以了吗?”夜揽月询问。
“也好了的。”
“辛苦了。”夜揽月淡淡的,就算道谢也没个道谢的态度。
“夜冰真是能干。”萧月毫不吝啬夸奖。夜冰浅笑着收下。
“谢谢。”厉殇弥也淡淡的。
“辛苦了,谢谢你。”南澈寻笑着跟他摆手。
夜冰还他们一笑,让侍女们把药草都放下,有鲜有干,平均的放在四位身上。
“你难不成还在这里呆着?”夜揽月冷眼看暝拥阳,一指他。
“我没地方去啊。”暝拥阳委屈巴巴,但怎么也掩饰不了眼底的火热。
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夜揽月的手,那双手极为漂亮,白的如同瓷器,青紫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骨节分明,但又不大,不会突兀。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根部带着一点点粉色,而上面的一段是纯白。指甲泛着光,如同被人舔过,涎水还留在指甲上一样。
夜揽月白眼,他可不信这个人没地方去。
“夜冰,有人妄图窥探神医的秘药,把他请出去。”夜揽月神色淡淡,但眼里怎么也掩不住不耐烦。
暝拥阳感觉天一下黯淡下来,本来没那么在意的药味也铺天盖地地进入鼻子。有点喘不过气来。
夜冰还并没有动。
暝拥阳就抿唇,要离开,“没有要打扰四位神医的意思,都是误会。”
然后,就那么离开了,离开了。
“夜渃襾,你可这是冷血啊。”厉殇弥这么说。
“就当是吧。”夜揽月轻声说,他看了看暝拥阳离开的背影。
“不也有心吗?”南澈寻嘟囔,却怎么也不敢让夜揽月听见。
夜冰耳力好,听见了南澈寻的话,但他也没有没眼力见的的去告诉夜揽月。
“渃渃,他有一点可怜。”萧月小声跟夜揽月说。
“你同情他?”夜揽月瞥了一眼萧月,有一点生气,又不好发脾气,揉着脑袋,继续说:“那你也高冷点,让他去黏你,给你哥分担一些。我都快被烦死了。”
“哥你这个决定真的太精明了,这种人就应该晾着他的心,让他凉透了,然后就不缠着你了。”萧月一听那种话立马改口。他也不是很讨厌有人烦着他,但让他像他哥那样高冷,他会憋疯的。
“怎么?学不来你哥哥?”厉殇弥促狭地笑。
“我可学不来哥哥的贵气。”萧月浅笑。
厉殇弥和南澈寻就那么看着两个人。
明明是亲兄弟,样貌不像,气质不像,性格也不像。
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任谁也没法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但他们在一起时,又似乎能感觉到两人的相像。
夜揽月与萧月之间诡异的是不像但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