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时间仿佛静止了,这条繁华的路上已经挂上了灯。
那温暖的光,落在翂琰脸上,现在就好像翂琰在发光样。
温和的风就轻轻的吹过,偶尔来一阵强风,把两人的头发吹了起来,银发与墨发纠缠一起。
“砰砰砰”的心脏跳动声,雪扶霁就是慌乱了阵脚。之前在刺激的任务都没有这样的。
花惜酒和曲眜吃饭,却是只有他们两个在吃。
“你哥没回来?”花惜酒问一嘴。
“嗯,他都自己设别府了。一般不大么会回来。”曲眜无所谓。
“那大小姐要是能搬出去,我烧高香拜佛。”花惜酒嗤之以鼻。
“你也是,那毕竟是你姐姐。”曲眜劝一下。
“别管,我就是看不惯她,她一回来,家里人哪里还看我一眼。”花惜酒白眼。
“你爹娘其实还挺宠你的,他们只是对刚接回来小姐有些愧疚。”曲眜耐心。
“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花惜酒完全不屑。
“别到时候弄的跟柏家一样,到时候全是说小话的。”曲眜就是高高在上的旁观者。
“呵,他家就是一个笑话 ”花惜酒鄙视。
“害,不说他们了,喝酒,喝酒。”花惜酒抬起斛觞,跟曲眜喝。
“你多多少少是醉了啊,一会儿别还让我送你去。”曲眜调侃。
“让曲小公子送我?我何德何能啊!”花惜酒感慨。
曲眜也听不出什么意思,只是以为花惜酒也在调侃自己。
花惜酒突然清醒,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啊!还好这个家伙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对了,你要亲自教那天赋挺好的小姑娘吗?”花惜酒急忙转移话题。
“你都说了人家是天赋型,我怕到时候就教不了她了。”
“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在教她的这段时间和她哥打好关系,就不用担心什么了。”花惜酒说的轻轻松松。
“我怕我和他打不好关系。”曲眜泪流满面。
“他现在是把你当觊觎他妹妹的大灰狼,澄清这个误会就好了。”花惜酒继续安慰,给他斟了杯酒。
“但要是他知道我是觊觎的他,他得直接蹬我。”曲眜喝一杯酒,抱头痛哭。
“你怎么把你喜欢的人说的跟匹马一样,还踢人?!”花惜酒看小公子这幅样子忍俊不禁。
“就是一种直觉。”曲眜生无可恋。
“嗯…第一眼就感觉他是封建古板大家长。”花惜酒吐槽。
“害希望只是感觉。”曲眜赞同。
“你也这么觉得?那你就喜欢他封建古板?”花惜酒不可置信。
突然他有了其他想法:“还是说,你喜欢他大家长的一面?”
曲眜突然不好意思。
“哇!”花惜酒被吓到了,“不是,你真喜欢大家长啊?这跟喜欢自己家长有什么区别?!”
随后花惜酒就补充一句:“还有点区别,起码不□□。”
“不是,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然后曲眜开始引经据典为自己辩解。
而街上的雪扶霁和翂琰共同把着一盏灯。
雪扶霁庆幸自己带了面具,他现在脸已经烧起来了,肯定红透了。
但是,翂琰无意的瞥一眼,雪扶霁的耳垂已经跟玛瑙一样了。
其实她们拿着灯,特意向着灯火阑珊处走去。
她们的灯会成为她们的主要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