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中榜了,也来讨碗糖水吧,图个吉利彩头,多半也有喜气。”多是看徐尚景为人气质冷漠,一个眼刀过来也不好受,于是就瞧着身旁那位斗笠女子拉着不让走,这也是的确看对了人。
纳兰浅沫看对方热情也不好拒绝,虽为仙门宗中,但多少还是喜好这热闹新奇,多半不好拒绝,手中就被塞了个干净的糖水碗勺,正要被拉着过去坐下。
“够了。”徐尚景反倒将师妹的衣袖拉了过来,一副对方再敢动试试的模样,看着让人不免后怕,更是知晓他们二人气质不符,此刻那风也正巧吹起斗笠白纱,纳兰浅沫的面容更是不甚暴露于此。
旁边的人瞧见的也是有些愣神,多半是觉得这气质容貌的确是惊为天人,单是与民间这些见闻的都不同,女子多半没有像她那般仙气飘飘又出水芙蓉,眉眼灵动一瞧就是被保护的很好。
徐尚景到底知晓他们的私心杂念,因而更是清楚并非同道之人,多半就是修士与凡人之间的差异,而凡人也分为三六九等,于是更是带着些藐视,未等周遭还有什么动静就带着师妹施法离开此处。
凭空就没了两人,周围也是眼见不凡,纵然是繁都的繁华缭乱也比不上这些长生修士,皆为目瞪口呆瞪大双眼。
“妈呀,见到活神仙了。”
那刚刚还端着糖水的铺摊老板见了,那下巴也是快要掉了下来,但是转头又看到同盟会的牌匾,多半知晓是前来参与的,只是寻常的修士多数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也少有看到,眼下这平白的忽然碰见一会可不得事见了活神仙似的。
道长虽是人,也又道法,但毕竟这沟通天地多数时候也是靠着符箓法器,本质而言寿命一等,终究还是凡夫俗子,而修士则不一样了,先天就能够吸纳天地灵气,多数能够延年益寿延长寿元,更何况吸收天地灵气个个生的都气质不符赛似神仙。
在场的人多数见了也是个稀奇,这个时候容貌气质不出众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念酒故作稀奇不经意回眸,忽然瞧完间发觉青提奕与穆兄也在此刻来到,看了下那布告公示栏后得知排名也是安静离开,看起来波澜不惊面色如常,也不知晓究竟好不好。
只是在临走前特地避开了人流之处,反而是顺着不起眼的小道离开,多半是预料到这种情况,因此态度也显得与往日无二,这种心境态度其实也蛮好的,起码比起方才所见的那些好上太多了。
不过自己还得烦恼一下加试,本不起眼,却听闻那布告处也有人惊叹疑问。
“那张谦许是何人?可在此处?”
一旁的人本没注意瞧上,多是在看自个名字,在得知有人注意,于是也就询问,“我瞧瞧、嘿,还真是,这般厉害,指不定是什么修士吧?还是仙者才能办到?”这下旁边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毕竟多半是先观看自个下边的才朝上,之前还真没怎么注意到。
看热闹着的寻人也是多问了下,“听闻是这次同盟比试的魁首,这不得是风光无限好,敢问各位可知这位究竟是何人,又在何处。”这一看到就开始打听起来了,奈何周围的人也都白了他一眼,要是知晓早就麻溜的赶过去了,还在这干问着?
真要知道是谁,又如何会在这边就明摆着告诉你,蠢材才会这么做。
“这名字倒是眼熟,不过估计是重名吧。”那榜上有名的人也不少,纵然是先前重名的也不有,因此都不会真就想到。
毕竟这时候大家伙都没有意识到究竟是谁,纵然有些小门小派的弟子见闻也不过是觉得是错意罢了,任怎么想都不会觉得他们往日所不受待见的那张宗宗门的师兄会在这时候大放异彩,本来他们能够入得了榜中都已然不错,何必再看最佳之人,多半也是有门路或是真才实学的修士才能够那般厉害。
像那人的身份地位往日反倒是被人唾弃不少,多数知晓的人都清楚那不过是一宗门奴仆所生的子嗣,后来被宗门养大罢了。
又如何知晓他们如今还能够进得了同盟当中,而纵然是有些看到知晓的人,也是有些怒气冲冲觉得不可能,断然不会是他,就当中开始说谎起来。
“这名字,我见过那人,在比试时候,他也没多厉害,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他入选最佳,这肯定是不公平的背后捣鬼。”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不过多半旁人见他都以为是在嫉妒还是玩笑,打抱不平着。
“你说假的就假的?告示都贴出来了,多半是你们这些小孩家家的自个技不如人,自导自演着吧?”毕竟同盟的含金量可比一个小屁孩说的话来的真切多了。
再加上周围议论纷纷的猜测着,多半各种看法都有,谁还会在乎那些诋毁和流言,多半是瞧别人站着高了。
于是大家伙的那些年长者就清者自清的高位赞叹人家年轻有位。
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就各种揣测是何等世外高人亦或是天之骄子。
这种差异瞧着的确是不同,那小门派的少年的确就是先前与那师弟师兄一同的,先前说了坏话不假,眼下也不屑他们讨好别人,于是立马气呼呼的转身打算去找小伙伴去打抱不平了,他就不相信真是那人,就打算去找那小师弟问上一问。
殊不知人家在昨日夜里就先行回去了宗门当中,哪里还管今日的事情,毕竟若真有什么消息,多半真的魁首这同盟当中也会派人提前告知,如此一来,纵然张谦许无论何人,他有何所需,自然也是多半满足的了。
所以张谦许实则在昨日傍晚就与小师弟收拾东西回去,因为得知自己的成绩排名后,也多询问了下那小师弟的事情,而后得知是上榜,不过是在靠后排名些的倒数,但这种成绩也算较好。
那侍从瞧着二人关心不错,又见他们忽然对视传递,心觉这排名相差太多,还好心的解释起那小师弟年纪轻轻,将来肯定是实力不凡,也不急于一时成绩,这恭敬的态度也不常见。
实则张谦许与张意叁师兄弟二人并不是在意这等,实际上能够上榜已是皆大欢喜,毕竟本就是小门小派有着自知之明,好不如将他们送进来,若是能够上榜得个名次也好,至于小师弟虽说是发挥不假,但是那侍从到底是消息通达,又是主动攘事前来,也是悄然告知了其中的内情细节。
那小师弟张意叁虽比试时不算厉害,但是在那笔试时候的答题环节内的成绩可谓是名列前茅的排前靠近,因而所占名次也捎带提了一提前进几分,险险擦过比试时候的及格线过了,这才能够顺利通过。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下张谦许听闻只是道谢一番,心下适才宽心些,只是看样子神情也不显开心,那侍从多半是觉得对方远见如此,所以不动如山心性平稳,更是觉得对方不凡。
毕竟侍从多半只是办事传递,纵然知晓些内幕也不够是些细枝末节,究竟上边是如何评分和择断的也尚不清楚,眼下时间紧,只是先行前来报喜罢了。
但张谦许则另有打算,毕竟今日过后,想必不过多时周遭都知晓消息,便是宗门也会派人前去禀告这结果的消息,他心中的确是为小师弟的成绩而感到欢喜几分,却也因自己的而忧心不少,虽说看似结束,但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番的交易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