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霍统领的确是少见的能人,多少了解他的情况多半也知晓那霍家娘家也多是由他们几日撑着,而他们这些人多半都是隶属跟随于三皇子,这样一来,所以念酒对于皇子当中收集到的信息,大致也能够知晓一二。
虽然并无皇子之间的风流逸事,但起码在朝廷上的作为民间百姓虽不参合其中,但是那些名门望族还是能够有些知晓,念酒也是凭借自己独到的能力多少收集到了一些官员朝廷对于皇子之间的看法。
就单纯从霍统领这边说起不假,实际上在霍统领的心目当中、亦或是说在大多数武将文官当中,三皇子有勇有谋,自然是人人敬重。
尤其是掌握近半兵权,又是几位皇子当中较年长,且名列前茅。
虽说各皇子所负责擅长也皆有不同,但大多都是权衡后最好的选择,由此可见那位三皇子的确是当得上睿字,朗睿这名字多少是取得简单却明显了些。
今日在与卿逸一同前行前往同盟之时,念酒也仍在思考着期间的观念,毕竟眼下得见,其实目前也知晓,那位太子殿下深居简出少有见得知晓踪迹,多少消息难得些,接下来说到所闻的那位就是最为重要的太子殿下了,究其为中心来划分,也能够知晓他们各司其职的不同所长。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若能够从各方面得见,多半也清楚几位皇子之间究竟负责何等,又有专长善精,就是在朝廷大局之上,细分部分则是有各类不同。
其实太子对朝廷的局势也各有看法,主要还是主为全局统筹,而三皇子深谋远虑掌握动向,最为合适不过在朝廷当中有着耳目消息,而四皇子武义超群善兵法勇敢善断,更适合朝廷关乎同盟之事,此等事宜,的确偏好。
至于那位二皇子如今这番远在外地,也善于游山玩水懂得多地语言,善交集,则是负责与边疆之族交涉守护。
八皇子虽说性情阴翳,但是对于那些修仙宗门与世家的往来却不少,反倒是喜好那些长生之向的学说,因而多半也是有些图谋为己,也能够帮忙了然修士之向的权衡协调。
且外在传闻那位八皇子原先虽说为人古怪了些,也是脾气也暴躁了些,虽说是负责仙家修仙与民间往来。
但是本质而言,到底是见识过修仙者的不同,因此对于寻常的民间百姓多少事有些不屑一顾,因此则更看重门派交涉,与各大门派的往来不少,但是于民间多是贬大于褒。
因而民间纵然知晓这位皇子,但也不敢多加提及,只道是皇室与仙人联系颇深,如今也是有些踪迹。
至于那位最为年长些的公主,平日则是负责关乎外交方面的通商贸易往来一项,和拉拢朝廷官员的辅佐忠义倾向,只是听闻深居简出,也性情不同于其,所以很少得知多余的消息。
此外除去这几位年长些的皇子堪当大任,其余的皇子年纪虽小些,但多少也各有所志各有所长,基本也或多或少贯彻于期间,关于盐贩米粮等,还有各地治安巡查,贸易交涉,官员考核派遣,也皆有复杂各类事宜。
因皇室子嗣众多,因而不免得涉及阀下官僚,或是宦官垄断,关于氏族门阀,江湖朝派,民间人士,仙门宗派,也各有所长,多半也能够窥见每位皇子的倾向与制衡掣肘。
对于这几位皇子的言行,那民间江湖流传最为广袤的还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皇子,也曾听闻那些看客言语。
“二皇子常居外延,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又与文人墨客作陪,风雪山川皆入眼中,偶有得空也会于外族交涉,居住各地,懂得他族言语,一来二去也鲜少回来。”这番反倒是文人墨客最为喜好的性情,言语间更是不忘言说,大抵他们的确是倾向于这类身在权力中心却仍然能够散漫守旧,也不知究竟是羡慕还是感慨良多。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位散漫成痴的皇子,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逍遥的皇子。
毕竟当初念酒听闻,但是传闻当中所言的那些,也当真是给了那二皇子很大的自由,能够无限制约束,踏遍山河故土,这样的皇子实际上也算是少见,毕竟先前少有先例。
于是在短暂的时间内了解到这些消息,而后念酒又去了卿逸道长的房中扣门后与他商议交谈。
或是觉得屋内烦闷,又在周围人多眼杂,于是念酒也是一时兴起,想着外边的风那般清爽,询问后就拉着卿逸一同去了屋顶上面与他对月载茶,继续听闻风中传来的各种消息。
实际上这世道之中的每一处都逃不过风儿的倾听,纵然认为四下无人,但是风总能够听见,将那些其中的秘密和流言传播着同其他的风一块容纳。
这实际上也是一处严密的消息网,只不过只有能够听懂风的人,才能够窥见其中的秘密,这样的方式远比到处打听来的安稳且确切多了。
毕竟对待人,旁人多半是有所隐瞒和防备,但是面对风,人们则是浑然不觉,毫无自知,于是当念酒言语间在短暂时刻表露这些情形,就连往日面色如常的卿逸也免不得多看几眼,觉得有些意料之外,但他依旧是笑笑不语,并未告知。
风能够告诉的不止这些,有时候想找人,实际上也很好,但是风不一定会去注意,所以需要自己从风中分析。
那些大人物多半是会在同盟当中,于是胸有成竹,估摸出同盟当中的大致情形,就能够发现,同盟的确比起先前比试时候还大上很多,尤其是从远处高云间望去,从云的视角之下。
只是其中同盟内部到底是有阵法,风也被连带着阻拦大半,于是不能听见里面的留言,也难免看不到其中的动向,而大致了解些同盟的布局地处与其中构造。
“卿逸道长,你说皇室与同盟真就会有什么私底下的关系吗。”其实他知晓,只是可以询问。
念酒在那屋檐上边知晓着期间的各种状况,双手放在那屋檐间的飞燕处,远高正是皓月当空,明晃晃的照在人的身上显得多了一层朦胧的月下影子,卿逸则是回眸望了一眼他,多半是默许了他言行间的疑问,也有意放任着那些秘密被继续探究嗅气。
卿逸虽不答,但在心中念酒也浑然天成有了一番清晰的认知,毕竟世家大族不好接近,而名门望族自然是守卫森严,他自然得做好完全的准备。
只是相比之下还是有考量到自身的情况,也断是有个清晰的认知,知晓他们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别。
毕竟是特殊之处不同,因此也算是正常。
卿逸既有自己的秘密,总归是偶尔神出鬼没的不知晓是在何处,偶尔在需要关键时刻又会出现,刀行策往日也都是忙碌着的态度,多半也少见,因而念酒有些什么隐秘的事情也瞒着照常是为人情交集的底线。
几位皇子之间的那些事情,这大抵也是念酒另外听来的资料消息,因此也还有些作用。
只是眼下落座在那屋檐飞燕上边望着那皓月当空,难辨还是试问温茶对新酒,试比温烈独到,就好似尘缘于玄轩之间的差异,实际上是为温烈之分,百姓民生掺杂其中,多半是成为那垫脚石和筑基,无论是为皇室还是为道长,无论是怎样的世道都有着自己的一番定论。
如今玄轩这处的修道风气,多少也是与着朝廷当中的皇室有些关系,毕竟说没有丝毫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况且依据这些所得当中,真正的家国命脉早就被那些皇室之人所一手垄断,自然不会让外人掺和期间。
如此一来下面的人爬不上来,而上面的人一出生就是站在高处,自是理所应当般历来如此。
而这所谓的皇室垄断的掌权之态,也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从中得知,念酒也大致能够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