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群射杀“猪仔”的警卫们将管理人员送往医疗区,又迅速处理掉“猪仔”,这才松了口气围在圆厅栏杆上闲谈起来。
“队长,您说高层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吧......”一个警卫有些慌张地问道。
警卫队长冷笑一声,无所谓道:“不会的,就是几个‘猪仔’而已。”
“可是地下城律法规定......”又一个警卫开口。
“前任首脑在的时候规定的,算个屁?”警卫队长瞥了手下一眼,轻蔑道。
“有什么事队长我兜着!你们怕什么?”警卫队长又拍拍胸膛许诺道。
见队长这么说,大家才稍稍放下心来。
花礼躲在楼道里,静静听着这群警卫的对话,眼底的怒气逐渐升腾,他最后双眼一闭,胸膛剧烈起伏,再睁眼时便是一脸冷色。
接着两天过去,莫荣渐渐醒来,警卫射杀“猪仔”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不再过问。
花礼这两天一直在跟踪警卫队长,也大致摸清了他的活动路径。
这两天几乎每一天都是睡醒从房间出来,再到餐厅吃早饭,接着和手下巡视大楼,中午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回到房间睡午觉,睡醒再继续巡查,晚上去餐厅吃完饭,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他的自由活动时间。
在夜晚入睡前的这段时间,他都会和手下聚在一起打牌。
所有时间段里,只有夜间休息和午休两个时间最适合动手。
花礼最后打算在晚上动手。
动手前,花礼需要拿到一件趁手的武器。
现在赵启辛和自己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最容易的方式就是问诺亚借一件武器。
但是花礼不想让诺亚知道自己的计划,如果诺亚知道了,他肯定会代替自己杀掉警卫队长。
花礼不想再让诺亚动手,他要自己解决掉这个祸害。
思来想去,花礼决定就地取材,潜入警卫队长房间之后拿到他的枪,再弄死他。
但是转念一想,用枪不是一个好办法,一是死得太容易,二是动静太大。
所以,他最终打算用软武器来杀死警卫队长。
做好决定的当天夜里,花礼便用屏蔽器离开宿舍区,偷偷来到警卫队长居住楼层,小心翼翼摸到他的房间门口,用铁丝撬开了他的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四周静悄悄的,花礼在卧室外蹑手蹑脚转了一圈,找到一把小刀和绳子。
他将小刀别在腰间,手里攥着铁丝和绳子,悄悄进入卧室。
床头的小灯还亮着,能看到警卫队长正躺在床上。他睡得很沉,均匀发出发动机一般的呼噜声。
花礼一刻不停,窜上床就压在警卫队长身上,直接用小刀插入他的脖颈。
一刀下去再猛地抽出来,瞬间鲜血四溅,血窟窿里不断涌出血液。
警卫队长也惊醒过来,他惊恐地盯着眼前的阎罗王,想张嘴呼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
花礼脸上身前沾满鲜血,只是一脸平静地浅笑着,攥着小刀的手悬在半空,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咳......咳......”警卫队长捂着自己的脖子,恐惧地望着花礼,嘴唇剧烈颤抖。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阵发麻发热,窒息感席卷全身,死亡的恐惧密密麻麻地爬上心头。
“你杀了他们,却毫不在意。”花礼说着朝警卫队长胳膊捅了一刀立马拔出。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花礼又在他脸上划了一刀,瞬间皮开肉绽。
“你知道那个女孩还没成年吗?她还是个孩子!”花礼咬牙切齿地说着,又一刀捅进警卫队长的右眼。
“你杀了多少人,我就捅多少下,是不是很公平?”花礼咧嘴一笑,活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他又一刀扎进警卫队长另一只眼睛。
“我要你在黑暗的恐惧中一点一点走向死亡!”他缓缓直起身,跪立在警卫队长身侧,两手攥着刀柄用力捅向他的大腿。
“还有十刀哦!”花礼凑到警卫队长耳边,如鬼魅般低声提醒道。
说完,剩下十刀便落在警卫队长身体各处,扎得很深,却不足以立即毙命。
警卫队长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床上扭曲翻动,无声地吼叫着,床单上都浸满鲜血,甚至渗过床垫滴到地板上。
花礼扔掉小刀,冷冷地看着警卫队长痛苦挣扎,直到他没了力气,花礼才掏出绳子用力抻了抻。
“去死吧。”花礼语气异常平淡,双手拽着绳子在警卫队长脖颈上绕了一圈。
他突然眼神一狠,迅速收紧绳子,警卫队长的脖子便被死死钳住,勒出一道道竖着的褶皱。
绳子不断收紧,甚至能听到绳子摩擦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警卫队长早就断了气,花礼仍旧死死攥着绳子,直到“咔哒”一声,他的脖子彻底和身体分离,花礼才顶着满脸汗扔掉绳子。
他浑身是血地翻下床,脚步有些虚浮,刚才的行动让他已经开始脱力。
但花礼必须要强撑着离开这里,他不能在这里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