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附加语言攻击:“我只是累了不是死了,整着出,难道你累了需要人揉头吗?那么老了多幼稚。”
被扎心两次的司马澜在他的注视下打了一下自己手欠的手才得到邝安言的满意。
哎,不得不说邝安言看上去像个小孩,但除了在邝霎荻面前装乖时的确是个小孩,除此之外他那点都不像孩子了。
可就是这样的邝安言吸引着司马澜。
司马澜没有多看他免得他尴尬,一人看着远处的风景脑中是他满眼眷恋。
梁叔在渊墨他们那边知道受最多伤的孩子是邝安言后就快步过来了。
到邝安言跟前时由于走太快还咳嗽了。
邝安言没有做出拍背那种太过亲近的举动,但还是扶住了梁叔一只手稳住他的身形。
那边三个叫嚷嚷的人看他们丝毫没有理他们的意思,本来吵吵闹闹的也就静下来了,和自闭的国王一团丝毫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只有米西卡其的教主因为从头到尾配合着,现在和几个能聊天的小伙嘻嘻哈哈的聊着,手脚都是自由的。
梁叔气顺了就连忙关心起邝安言。
“孩子怎么受那么多伤?”
“累不累啊?我让大梨子他们先带你回去休息你看成不?”
“哎呦,你们这几个混小子怎么都不帮别人,看着一身伤。”
梁叔平时看上什么都随风随雨什么都不计较的老滑头样,也是个心疼晚辈的,看见晚辈受伤再看自家健壮小伙啥也没有那个气的。
邝安言被这么追着问,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担忧,这么能像平常那样讲出刺人的话。
看着梁叔准备动手打那几个人了他才出声。
“不关他们的事情,是我自己往里面冲,太看得起自己才受的伤。”
邝安言还是头一次当着邝霎荻的面承认出自己受伤的理由,不是怪别人,也不是没注意情况,是知道自己会受伤。
大家都听出来了他的意思,场上都是沉默。
只有跟着他一块的几个人纷纷张口给他解释:“可是邝教主是看见他们恶心女子才冲上去的。”
“对啊对啊!当时他唰一下差点就把那个女子救下来了!”
“都怪他们有枪,一下子那个女子就咽气了,后面他才和他们打起来了,当时我们看见他们基本上是人手一把枪。”
几个人简单的两三句,本来僵持的气氛松弛下来。
邝安言依旧不敢去看邝霎荻,他并不觉得这是乖孩子会做的,他没有按照计划进行。
让邝安言一下放松的是邝霎荻突如其来的轻笑声,肩被邝霎荻拍拍,是从小阿姐夸赞自己的模样与语气:“挺厉害的。”
邝安言鼻尖一酸就转身要抱阿姐。
邝霎荻嫌弃他一身血气,一只手就拦住了。
这可把邝安言委屈的眼泪汪汪,几人看了都是笑他这幅样子。
梁叔笑着笑着,抹了眼泪才去看司马澜。
司马澜腰间的锦囊看上去没几块铜币了,他看见梁叔看向自己,毫不客气的伸手,另一手把锦囊解下来晃了晃:“我来的时候可是足足三百七十六个铜币,现在最多四个子了。”
梁叔看他一副讨债鬼样,看天看地看他身后的人:“行了,拿纸笔让我们三方做合约吧。”
看不理自己的梁叔,司马澜不爽的走到邝安言身边,和他们一块当背景。
梁叔这边有通他们所有语言的人,米西卡其和耶鲁里讲的是标准的王宫语言,摩西西和布里时亚则是两种不一样的语言。
国王见识到了龙州那边的本领也没怎么造次。
四大教派里只有布里时亚一直叫喊着,讲什么断他胳膊的人种他们才不会认同什么的,大伙就看着他脚舞脚蹈的无赖样。
梁叔直接来了句少数服从多数,不行到时候直接灭他教派,这才冷静下来。
狐假虎威的梁叔看着他顺从的样,不屑的给国王眼神示意。
国王自然也查觉出来这个布里时亚不是什么适合掌握的货色,当着梁叔的面点头示意,他会私下处理这个教派。
一起事务都弄好后国王和耶鲁里他们对于梁叔都尊敬不少。
他们可不傻,今天他们能派少少七人闹那么大,过几日就能让龙州那几万多的人摆平自己的势力。
梁叔看他们恭敬的样子,更加是摆起大架子。
看上去虽然没有渊墨那样子唬人,也是足够有威严,更加稳定了几个领头人心中龙州人都会功夫且十分厉害的思维。
一路回去,等到从正门进了他们的小楼后梁叔才捧腹大笑。
“哈哈哈!孩子你们可真行!瞧见他们的样子没,”梁叔拍了拍邝安言的肩换上慈爱的笑带着心疼,“但是邝家的,下次可别拿自己再冲动了,就算我们不担心,可这也不是吓着你姐吗?”
邝安言垂着头,心里又软又涩,他觉得阿姐一直瞧上去都不像是关心自己的模样,可他们都看的出只有自己看不出。
“行了,梁叔让孩子去休息吧。”
司马澜拍开梁叔的手,两只手搭在邝安言的肩上:“两孩子性格就是像,你也别管他们了,讲的孩子都快委屈上了。”
邝安言被肩上的手往楼梯那边推。
司马澜的语气蓦然温和下来:“上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