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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缇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香软的被子和那个人残留的气味。
——他这个服务是一点儿都没她周到啊!
不过昨天的睡眠托这个服务不到位的某人的福,质量是相当的高。不但那个久远的噩梦没有出现,而且睡的特别的安心舒适、温暖快乐。
耳力很好的她听见厨房的方位有水声,于是赶紧起来洗漱了一下,随便套了套衣服,显得不会那么不得体,就往厨房进发了。
正在切番茄片的特拉法尔加被从身后抱住,缓了缓手上落刀的节奏:“你不再多睡会儿吗?”
“原本想着你这个服务不太周到要扣分,现在看来好像是过于周到了?”她伸头看了蒸蛋器里头的两只鸡蛋。
“啊不过,罗,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神奇。”她埋在他的后背又嗅了几口,像那种好奇的狗子,“做的时候感觉闻着你的气味又瑟又温暖,很有侵略性,让人腿都软的受不了,然后听你随便说两句话就湿/透了。但是纯睡觉的时候,闻起来又是很安心舒服的味道……你明明没有用香水,为什么气味还会变来变去的啊,和手术果实有关吗?”
“我可没用果实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别大早上的抱着我的腰然后蹭来蹭去说这些话,很危险。”他否认,把番茄和火腿片,黄瓜生菜丝放在沙拉碗里头拌匀。
然后罗回头盯着她,露出那种特拉法尔加式富有挑衅色彩的笑容:“是你自己脑内臆想了什么东西,才让你产生错觉了吧?毕竟你脑子里的颜色废料多到令人瞠目。”
水煮蛋,沙拉碗,还有一份麦芬蛋糕。饮料是现成的牛奶。
“虽然知道你早餐喜欢吃煎蛋和牛肉,但因为我马上还得出门,不太想在身上留下油烟味。”他把餐盘给她放到桌上,“将就一下吧。下回我会为你补上的。”
“出门?还这么赶早?”布兰缇拿起明显是面包店购入的麦芬啃了一口,“是有什么要紧事吗?需不需要我一起去?”
“不是什么急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一个人去。”
“诶……”布兰缇喝了一口牛奶,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奶腥味,于是加了点巧克力粉豁楞豁楞,语气平淡,“私会吗?”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你的描述里总是显得这么放/荡随便。”他拿了自己的那份,坐在她的对面,因为刚才的话而连鼓起腮帮咀嚼都没能冲淡眼神阴郁,“我好像没做什么能让你产生这种误会的事情吧。”
“我没有啊。”布兰缇专心剥蛋壳,“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没有去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只是希望有些东西在幕布拉开之前,保持一些神秘感。”麦芬似乎对于他来说太甜了,这让他不得不灌下去很多牛奶来解开甜腻。
“你不用这么正式地解释,天,好可爱。”布兰缇咬着鸡蛋,“我向来不是那种疑神疑鬼的路线,况且——”
她拨弄着沙拉碗里头的蔬菜,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样,露出了有点犯贱的笑容:“其实你要是出轨世界人民也不亏的。”
“为什么?和世界人民有什么关系?”他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但还是问了。
“因为我就会把你用海楼石的锁链拷起来,注射肌肉松弛药剂,然后找八百个男人轮*你,万一八百个轮不死那就再来八百个,毕竟Y乱的男人就该得到Y乱的死法。”
“那还真是恐怖。”他非常波澜不惊地点评,“但为什么是八百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这下轮到布兰缇困惑不解了:“不是?为什么你纠结的是人数,而不是死刑执行的方式啊。”
然后她咽下一口黄瓜丝:“没有什特殊的含义,就是顺口随便说了个数。”
“哦。”罗叉起一片番茄,“那和世界人民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打算录下来,然后放在视频网站上收费,大赚一笔以弥补我的精神损失的同时,让你这个不贞的形象流传百世。这对于世界人民来说也算是资源福利了吧,这种资源可不好找,因为男主角比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