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音为程苍章原配所生,原配夫人因病去世,几年后,徐芳和程苍章二人相识一段日子后成了婚,一年后产下了程烨。
徐芳一开始待程锦音也是如同亲生女儿,只是她偏偏生的聪慧伶俐,自家儿子又不争气。
整日游手好闲,还爱找事,自然程锦音更得程苍章器重,最近更是有意将家里的生意交由她来打理。
程烨找到自己,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自己帮帮忙,徐芳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舍不得,只要她死了,那么自己的儿子就不会再有烦心事了,于是当天,找人买了强烈的勾魂药,就算不死也会身败名裂。
徐知然看着床上的人正用力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心一横,劝诫自己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快速地将人扒了个精光。
擦拭的时候徐知然拿着毛巾的手尽量避开关键部位,指间偶尔从皮肤上划过,每碰一次,床上的人就发出一声低哼,如耳间低魅。
徐知然平常会看一些话本子,有些尺度非常之大,常常看的人面红耳赤,听着对方发出的声音,思绪没忍住一下子变得污浊起来。
程锦音感受到身体上的冰冰凉凉,比刚开始消停了不少,可当身上的冰凉感消失之后,体内的热潮如洪水般再次迸发出来,拍打着身体的每一处。
徐知然从一旁拿出打算替对方换上的衣物,刚凑近就发现床上的人脸色比刚刚还要潮红,眉间尽是媚态。
抬手摸了摸额头,果然比刚刚还要烫手,肌肤相触,听得身下传来一身谓叹,还未来得及将手抽回,徐知然整个人就被一只手带的往下倒去。
程锦音意识涣散之迹闻见的那一抹药草香并不抗拒,当自己意识再度清醒一点时,身边传来熟悉的味道,这是同一个人。
若有若无的触感带来身体之中更大的潮热,程锦音感受到了程烨这次下的药剂量有多猛,整个人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
徐知然被身下的人禁锢着,动弹不得,手劲大的恨不得将自己的手腕捏碎,徐知然连续诶了几声,对方毫无反应,手只随着自己的心情动着。
“刺啦”一声,布料的撕碎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
程锦音渴望冰冷的温度将自己包裹,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遵循本能,撕扯掉身前碍人的衣料,空中的冷气铺撒到身上的每一处。
程锦音紧紧贴着身前的降温体,拉过对方冰凉如玉的手指在她灼热的脸上轻滑而过,徐知然只觉得自己的手如同被放置在沸腾的水中,烫的人指尖轻颤。
身下传来细微轻声,徐知然渐渐感受到体内有一窜火苗,越烧越旺,越燃越高。
程锦音抬手将对方轻轻带入怀中,只是这样简单的拥着,不带任何多余的想法。
唇瓣无意间的触碰,冰凉入骨。如小舟过畔,轻点湖面。
夜色渐浓,一旁的蜡烛不知何时燃尽,月色下,床幔朦胧中的暗影此起彼伏,让人看不真切。
徐知然将在话本子里看过的应用到了极致,当她再次意识清醒之际,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事。
天微微亮,房内渐渐归于宁静,床榻上的人沉沉睡去,程锦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着满身的青紫印子,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有些血迹已经干涸。
程锦音皱了皱眉,忍着身体上的酸痛从床上起身,两人身形差不多,从一旁随意挑了一件衣服穿戴恭整后悄声离开。
徐知然醒来已经接近申时,如她所料,枕旁已经没了身影,发生这样的事,留下来就怪了,不过自己还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姑娘。
起身时感觉到后背的疼痛,对着镜子才发现后背全是抓痕,这才注意到,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不过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然等下出去不好解释了。
徐知然来到前院,看到阿勤正带着人训练。
“昨晚和小翠姐见上面了吗?”徐知然忍不住八卦。
阿勤将最后一道指令下完后,才回过头淡淡看着来人回答:“没有。”
“你怎么这么笨,把你甩开不就是为了让你去陪她吗?”徐知然恨铁不成钢。
阿勤只是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没做回答,转身继续带着众人训练。
阿勤没有那么愚笨,当徐知然走掉后就去找小翠了,可是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一起说说笑笑放花灯,自己就离开了。
徐知然看着对方这背影怎么显得这么落寞呢?
“好久没切磋了,陪我切磋切磋呗。”
徐知然一个抬脚将身旁的长枪朝着对方踢了过去,阿勤后退半步抬起左手侧身接住刺过来的长枪,右手同时将身旁的一柄长剑拍了过去。
刚将长剑接住,紧接着一把长□□了过来,像是把体内压抑的情绪一起跟着发泄出来,徐知然反手拨剑,挡住了这一击,刀锋相碰时,发出震耳的撞击声。
徐知然趁机抓住对方露出破绽的腋下,侧身将剑挥了出去,男人连连后退。
长剑迎风而刺,一旁的树枝直接被风折断,阿勤横握长枪挡了过去,两人身影如鬼魅一般,都保持着最强烈的战斗意识。
战斗愈演愈烈,两人身形灵活多变,徐知然找准时机对着对方胸口刺去。
对方身体下沉将长枪向上刺去,徐知然剑锋陡然急转直下,两人皆直击对方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