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宴会正好,”戴夫克拉示意眼神,“是该邀请与我们合作的画室的画家。”
“嗯??”老板透出意外眼神,随后许是想了什么开口问之:“我同意了,既然要邀请画家来,就该做好准备,是吧?”
“我这就去安排。”
——
“卢女士,你还是唱首歌,来点欢快点的,嗯最好不要再说话了。”
庭雪正泳池酒店单独给安排了一间工作室,这里呢就只有画板和颜料,原本用来休息的床沙发都搬走了。
一边持着画笔打草稿,一边慢慢地喝红酒,有种不是来工作而是来度假的既视感。
在她旁边的穿西装女士卢恩雅听着庭雪的指示,一脸黑的把她手里的红酒杯拿走:“庭画家,你这多贵,直接喝浪费啊。”
“你想喝都给你,我不喜欢这个,从没喝过这样难喝的东西。”庭雪砸吧嘴两下,喝了口纯净水漱了下口。
感受着上流社会算不上多好喝的饮品,庭雪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流行起来的。
猛喝几大杯压下味,她继续画画了。
所谓作画,只是不知不觉地沉浸其中罢了。
这个的时候,旁边卢恩雅依旧在喋喋不休,反复讲着红酒的品味有多难。
可是对于庭雪来说这些都是重要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的她虽然有了几百亿,但对那些体面的追求却是看淡得很。
庭雪持着细长的画站在画布前,空荡的休息室,隐隐约约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但是泳池酒店的隔音效果做的是最贵的了。
黑线浮现,白布染。
从她笔下诞生的线条,穿过当做画布的墙壁,如同一股暖风穿越了冬季而后带来春意萌发的绿芽。画笔交织在一块建造出和谐的图案。
庭雪虽然自认为特别之处在技巧上投机取巧罢了。
其实,任何一个专业人士一开始都是作一幅画作都充满了迷茫,最后人们只知道这幅画足够见得基础有多扎实,并不是谁都能聪明的辨别出伪劣来。
——
等到戴夫克拉前来看画进度的时候。
草稿最后一笔画好,庭雪刚刚停笔,身后传出交叠的“wow!”的声音。
庭雪回头,戴夫克拉走过来,大概是站了有一儿了。重新起步,戴夫克拉看着眼前庭雪的这幅画作,本来有些担忧的情绪也消散了一大半。
“庭老师,这画单看轮廓就足以知真章,之后的上色让人期待,我这样直接过来也不想给你加压力,实在是太想表达一下我的感慨,真的很棒!”他忍不住沉浸其中,朝庭雪感慨道。
庭雪表示还未完成的并不值得赞扬,又道了谢,她知道自己的这幅画作还远远不够好。
卢恩雅站在旁边,听到戴夫克拉说的夸赞,也跟着抬头看了线条斑驳的画作,好歹看过知名艺术家的画作,但要是拿庭雪的作品去比较,一定是远远不够的。
戴夫克拉:“哈哈哈小孩子谦虚点就是令人喜欢。”
说着,他有掏出一份邀请函给庭雪。
“但是我是来通知你来参加今晚的宴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