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到大人那怂样,真替他叫屈,顿觉自家大人在菩提面前没有男子气概,这还没成夫人就如此制服大人,要是成了夫人,大人该呼吸都不敢了!
紫芙却对尉迟行舟怕小姐的举动很满意,顺便用眼神对小白示威。
小白看到后,刚想教训教训这个胖包子,却听明言道:“更巧的是,那官员负责这一块的政务,慈恩寺也在他管辖范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只可惜那官员早有妻室,且是高官的嫡女,十分威严,可明如不介意!明镜师太只愿成全明如,令她出家还俗随官员做妾!
此乃一箭双雕,一则成全了明如,二则寺庙有了官员的庇护,敕封为官寺,赐名大慈恩寺,明镜师太居功至伟,理所当然的被推选为住持,我等内心虽不甘,口上皆无异议!”
明镜住持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命新来的小尼姑明香做了一个账簿,上面秘密记载了金银所在地,一般人即使拿到账簿也看不秘密所在,唯有明镜住持,明如尼姑两位姊妹知道。
“明香记载账簿,难道不知情?”菩提问道。
明言师太道:“她只按照符号做,却不知何意?”
尉迟行舟道:“类似于秘文之类,下官办公也多次遇到!看来明镜住持不一般,不似民间种红薯之人,又怪不得汝想得到账簿,原来有秘密记载!”
这时,只见马奎拱手进门,道:“大人,这尼姑撒谎,地窖金银已轻点完毕,和明言师太藏在弥勒佛肚里的加起来,不过五千金银。”
尉迟行舟问道:“明言师太,汝如何解释?”
明言道:“大人,贫尼不敢欺瞒,当年修建寺庙已花了五千金银,只余下五千金银在地窖,以备寺庙不时之需,这件事只有明镜师太一人知晓,这五千也是我等终日留意,才发现在地窖。”
至于那九万金银,就只有明如和明镜两姊妹知道,我等皆不知,故才偷账簿。”
“明如跟着书生走后,那金银的下落不是只有明镜一人知晓吗?菩提问道。
“是的,明如成了官太太,明镜又是她姐姐,我等迫于明如威势,又兼明镜师太以德服人,对我等和颜悦色,故我等一直未有动作!”
菩提问道:“寺庙修好,汝等既有了好日子过,何苦再多作孽?“
明言道:“我等出家皆迫不得已,实则七情六欲未曾断,况贫尼也找回失踪的小女儿。自然不愿她和贫尼一样,青灯古佛伴余生,便打起了金银的主意!”
尉迟行舟问道:“其他三人是否同你一样?”
“谁不想当家做主呢,明宣最是不服,明镜住持安排职务时,因她能力差,将其安排居贫尼之下,为此她一直得过且过,谁知她看似混日子,实则对住持之位虎视眈眈呢!
“明后师太跛足,总不会也有许多贪欲吧?”菩提问道。
明言冷笑道:“她乃最恨明镜师太的,她跛足便是因为明镜住持!”
“哦?何解?”
尉迟小白问道。
“便是她不同意明镜当住持抢了她的位置,便趁明如和官员回寺,毒杀了官员,此事她自以为天衣无缝,但还是被明镜住持发现了,她半夜被赶出寺庙,不幸被野狗群咬,后哭着爬回来,明镜住持终究不忍,给了她一看后门的差事!”
紫芙道:“你们五个人,说是姐妹,在利益面前斗得你死我活,可笑可悲!”
“姑娘说的是,贫尼到如今想来自觉罪恶难赎,若是当年没有那伙客商经过,我们五人饿死便饿死罢,起码身家清白。如今。确是每个人手里都沾满了血腥,到了阎王爷那里也说不清!”明言师太说罢,眼神低垂,似乎有忏悔之意。
菩提正色道:“汝既如此说,那明后师太很有杀害明镜住持的动机,汝可有证据?”
明言道:“未曾,说来也怪,但贫尼知晓官员被毒杀后,明如被正室驱赶,挺着大肚子回寺庙求帮助,却被明镜住持所驱赶!
菩提不解,问道:“明镜能当上住持,多亏明如,为何对她不理睬?”
“这也是贫尼想不通的,姑娘不要再多问了,贫尼已经将所知道的都告知,还请大人看在贫尼招供的份上,放小女一条生路!贫尼下辈子当牛做马,感恩不尽!”明言师太到此已精疲力尽。
尉迟行舟见状道:“此事下官自会呈奏,汝姑且关押,随时传讯!”为防止其逃跑,复命人将其抬到一间普通厢房,命马奎严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