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母亲难产而亡,秦父因此对女儿有隔阂。女儿是亡妻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他爱女儿,但每每看见她又会想起亡妻的惨死,难免就不敢多接触女儿。
等到对亡妻的刻骨思念终于渐渐释怀,父女间疏漠的相处已成习惯。另一则此时女儿也已入青春期,青春期的孩子有了自己思想,试图展翅脱离家庭,木讷的他想对女儿表达亲近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于是便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关系,他对女儿在经济上很大方,待女儿却总是透着疏离客气。
秦恕对父亲的感情同样复杂。她自幼就没有母爱,连父爱也难得感受。她想父亲爱自己,却每每因为父亲的冷漠回应而憎恨自己的软弱期待,于是一次次地告诫自己把对父亲的爱深埋在内心,最终表露出的是对父亲的不解和怨怼。
父女二人就这样相怨相依了十九年,分离与秦恕考上大学后。
秦恕远离故土,在大城市独自打拼。秦父一人在家乡守着老屋孤独度日。两人经常几月不通电话,仅在过年时见面。
《追寻》的故事就开始于秦父的离世。
秦恕在得知父亲死亡消息的那一刻,对父亲的怨恨达到了极致,怨他从小就不关心自己,更恨他撇下自己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白瑁想了想,扈樱确实跟秦恕的经历截然不同。
但白瑁比扈樱更缺少这类情感体验,她未成妖前是只流浪猫,只有母而无父,成妖后又是独自在山林过活,哪里知道父母子女的情感。
所以,她的宽解便显得苍白无力,最后,她又拿出老招式来转移闺蜜的烦恼:“你婚纱照日子定了吗?”
从白瑁处得不到太多启示,扈樱有心理准备,而且,有时候一件事哪怕得不到解决,但跟他人诉说后,心理仍有一定的缓解。
她笑着顺势改了话题:“定了,等敖仲哥哥回来后就回涂山拍,他刚好要跟爹爹妈妈商量一下婚礼,一举两得。”
“相邾不是也建议你们去东海吗?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啊?”白瑁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你快进组了,这件事得立刻定下来吧?”
扈樱抿唇而笑,眼中透着一点狡黠:“等我从涂山回来后就去。”她停了停,又道,“如果回来太累,我就不拍了。”
白瑁噗嗤笑道:“相邾会被气死的。”
“不会的。”扈樱胸有成竹,“我都跟他说好了,如果现在不拍,等婚礼办完后,在遇龙岛海底简单拍一套,特别是池淙那个藏宝洞。”
白瑁笑弯了眼,连声赞:“这个一定要去!”
心动之地,必须纪念!
扈樱婚纱照体验与白瑁不同。
当年相邾没经验,沉浸于出好片的激动中,卡着白瑁极限要求各种拍照姿势,导致白瑁疲惫得知难而退。
这次,相邾有经验多了,收敛了自己兴奋的冲动,不再卡扈樱极限,劳逸得当。
由于职业的关系,扈樱不仅与相邾沟通非常顺利,理解透彻,而且她还能提出一些独特且有效的见解,让相邾眼前一亮。
婚纱照拍得非常愉快,动作完成度和情绪表达基本都是一次到位,无论在涂山还是在东海,都比原计划提前完成拍摄。
扈樱不仅没有觉得很累,反而空出时间,顺便去遇龙岛看了下婚礼准备;相邾更是高兴极了,干劲十足地连夜赶回工作室,通宵修片。
婚纱照很快就出来了。
扈樱很满意,挑出了一张剪影照。这张照片相邾拍得非常有意境,朝阳洒下的万道金光中有一道浅浅的龙影,龙首微垂,仿佛正凝视沙滩上相拥而吻的人影。
翌日上午扈樱卡着9点9分9秒发微博。
配文:我的龙,长长久久!
这件事当然是通过气的。
殷柳早有准备,一早就领着工作室众人蹲在电脑前监控舆论走向。
算起来,扈樱的恋情在网上已经被爆料过几次了,只不过扈樱一直秉持着不否认不承认无回应的态度。最近一次直播失误更是近乎实锤,扈樱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众粉丝也早有心理准备。
这则微博一发迅速引起注意,樱花们近乎狂欢般赶来转发评论,一片祝福声。
当然也有不满意的,点赞第五的评论就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不满:连张姐夫的清晰照都不发,差评!满地打滚求照。
扈樱笑着回:帅哥,当以金屋藏之。
这位粉丝对此表示理解,不强求,幽默地回扈樱:好吧,祝我樱姐和龙阿娇姐夫长长久久,龙凤和鸣。
#扈樱龙阿娇# 很快爬上了热搜,甚至超过了#扈樱官宣恋情#高居第一。
很好,不仅姓改了,连名也一起改了。
敖仲笑着刮了下扈樱的鼻:“武帝陛下,本龙以后就仰你鼻息了。”
扈樱豪气地一挥手:“放心,我马上就进组赚钱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