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出现几乎是立刻惹人皱起眉来,他怎么敢的。
不过再看白洱的样子,也能想通了,男生惹人喜欢得紧,偏偏自己不知道一样,给他买点东西就把男人当了好人。
然后被欺负了也肯定不会反抗,就算反抗也抵不过男人,软绵绵的肯定不像反抗,反而让人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就算生气也只是不理人,要是再恶劣点,谁会管他理不理自己,只对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那时候白洱肯定会吓哭,即使这样嘴里还是只会一句话,反反复复骂“坏人。”
这样自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他们这样的想法自然传不到白洱的耳朵里,他从玄关进来准备先带闻酌去自己房间。
刚才下车的时候他本来想拿那一堆东西,闻酌却先拎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刚才虽然睡着了,但还是记得那是他给自己买的。
不过闻酌像是看出来他的意图,立马说要帮他把买的东西拿到房间。
眼看着白洱一进来看都没看他们,一副要带着人上楼的样子,沈听白视线随着他动去,眯起眼来。
还没等他出声,先有人忍不住了,秦争大步走过去拽住白洱的胳膊阻拦他们的脚步。
秦争本来就是冲着白洱来的,他本来也没想过顾忌什么,想到了自然就想问出来。
“你这嘴……”拽到白洱的那一刻他又顿住了,当众问这话可能会让白洱尴尬。
“算了,马上吃饭了,你要上去?”秦争说着还看了一眼白洱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一副面瘫相,不知道在想什么,白洱领他回房间干什么?白洱那嘴都红成那样了,不是被欺负了吗?
而且自己都没去过白洱房间呢。
“很快就下来了,不会耽误吃饭的。”白洱的胳膊被拽着,他只好开口解释。
白洱都这样说了,秦争没办法,只好放开手,只是那视线在闻酌身上瞟了又瞟,想问白洱为什么要带他上去,又没有身份去问这句话。
只能看着两个人走上楼去。
秦争长腿一迈,走到了楼梯口,半倚着扶手划拉起手机来。
沙发上坐着的三个男人各自都离得很远,安静了会不知谁先发出了一声嗤笑。
一股糊味弥散在小屋内,传到每个人鼻间,与此同时厨房内还有东西不断发出响声,“砰砰砰”好几声才停。
“别让他把厨房给炸了。”沈听白也笑了一声,只是那笑中充满嫌弃意味,一副看戏的样子说道。
几个人都这样说着,却没一个站起来去看一眼。
早上白洱走之后不多久,谢行迟就走进了厨房,众人见他进去自觉远离,都回了自己房间,倒是没想到一直到中午下来,谢行迟还在厨房里。
这糊味不断往外传,不敢想里面成了什么样子。
导演组先看不下去了,进去提醒他,停了一会,谢行迟黑头土脸的出来了,不知道研究成什么了,看起来还挺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