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东西不现实,就算一下子将纸张的价格以极低的价位定下来,也惠及不到普通的百姓,不如趁这个机会赚一些钱。
霍去病挑眉,没在问这个问题,而是转头说起了另一群人。
“百家园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想知道,当然也是陛下和舅舅想要知道的。
毕竟现情况下那些诸子百家除了墨家和农家极少有派的上用场的,而这百家园陛下已经全权交由国师管理,怎么安排便是国师自己的事情了。
这么久没动作了,百家园里头那些人闹出来的小动静朝堂上可是都知道了。
国师有些单纯,所以霍去病便提前问一问,若是这事儿她难以解决便回禀陛下。
让陛下自个苦恼去。
陈杏倒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并非是他有意冷落他们而是实在没有条件呀。
“给他们找些事做吧。”
“待会儿动起手来你可得帮我啊。”
“毕竟晾了他们那么久了,此事是我不对。”
“我到是觉得他们应该谢你才是。”
霍去病转头看向着热闹的街道,百姓依旧还是那群百姓,只是叫人觉得好似有什么变化,犹如一滴水滴入了大海,虽不起眼,但却有。
此事可不比春秋战国时期有很多能够诸子百家发扬自己学说,发挥自己本事的地方。
是以诸子百家多有没落而相信再过不久可能会彻底没了。
“那还是算了吧。”
陈杏摇摇头,她并不需要那么多人谢,她只是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陈杏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着一个小孩御马而来,还没等陈杏稀奇呢,就瞧见了马上的人。
并且那马看着有些不对劲。
枣红色的马驹疯狂的扭动,像是想要把背上的小孩给摔下来,街道的百姓纷纷避让,也有躲避不及的。
一个腿脚有些不便的中年男人在推搡之下摔倒在地
眼看着那马就要伤人,街道有百信要是拉那个汉子,却顾忌着发疯的马儿不敢上前,眼看着悲剧就要发生,背上的小孩吓的娃娃大哭,被枣红色的小马驹甩下马背。
失控的马儿依旧在乱窜,叫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
周围形成了一小片真空地带,唯余下那个行动不便的中年汉子。
“哎,,,,”陈杏急忙上前,想要去搀扶住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动作便感觉身旁一阵风吹过,身旁一直站着的人已然不见了。
身着甲胄的将军身后红色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奇丽的弧度,越身上马,死死的勒住了缰绳。
枣红色的马儿抬起前足发出嘶吼,想要将马背上的人摔下去,然而背上之人高超的御马术终归叫这批马儿没有得手。
眼见着发疯的马儿被控制住以后,陈杏赶忙上前,将那汉子扶起来:“你没事吧,可有伤者,我带您去医馆看看吧。”
危机接触,汉子顺着陈杏的力道起身,“谢谢您啊。”
面对陈杏,这汉子有些忐忑,听着在这汉子看来这位姑娘大抵也是一位贵人。
“没事,这事本来就是我不对。”
陈杏蹲在地上,替汉子将散落一地的芦菔捡起来一一装回筐子里。
百姓也围着那个汉子开展嘘寒问暖,关心他的情况。
更多的是怒视着那个纵马的孩子。
马匹贵重,马就不是寻常百姓有的,是以这孩子定是又是长安哪家权贵的孩子。
不少百姓认出了这位救场的将军,不敢多与之交流,纷纷去看那个险些被马伤了的汉子。
霍去病下马牵住缰绳,在陈杏看受害人的时候转头看向地上那个被吓傻的孩子。
“你今日这是做什么?”
“过来道歉。”
躺在地上红了眼的小孩,看见自自己崇拜的将军,而方才的危机已然解除心里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此刻他眼眶泛红终归是没有忍住心里头的惊恐,一双平日里滴滴溜溜的杏眼蹦出两行泪来,他用袖子去抹却越搽越多。最后抽吸着鼻子,站起身来。
还没等他诉说自己的惧怕,便听见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声音悦耳对于这孩子来说,却如同催命符一般。
“阿,阿姐。”
小少年低垂着头,来到了陈杏的跟前,听话的对着面前的中年汉子道歉。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中年汉子更加不自在了,冠军侯他自然也知道的,跟冠军侯走在一块的定然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
他一个农家汉子哪里能叫贵人给他道歉。
“贵人,不不用,本来我也没事。”
陈杏面露愧色,扯着陈石的手,再一次向这位农家汉子鞠躬道歉。
毕竟这次要不是霍去病在,搞不好今日便会闹出人命来。
“他是我弟弟,我们不是什么贵人,我家中也是种地的。”
“这次是他闯了祸事,跟您赔礼道歉,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杏从荷包中,掏出一些银钱,放到了中年汉子的手中。
“这是给您的赔偿。”
随后,陈杏又拿出了些钱上到了汉子的手里,“您的芦菔有些被马踩坏了,有些破了皮,这是赔给您芦菔的钱。”
“实在对不住。”
在一次鞠躬道歉,陈石这会已经被吓蒙了,也赶忙跟着姐姐一般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霍去病就牵着马站在一旁,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大事,但是他也并没有多嘴打断陈杏管教她的弟弟。
人群中,不少人窃窃私语,谈论着经历这桩事。
原因霍去病就已来检查着马儿为何突然会发疯,最后瞧着这马儿前蹄,渗出一丝血迹,便知道原因。
只是今日本该是在学堂中上课的陈石为何会纵马出现在闹市?这就是一件很值得思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