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她父亲就将曹不驯用力摔在地上,拿起靠在墙边的棍子,不断用力朝她挥去,曹不驯的身上瞬间起了几道红印,甚至有几下打在她之前还没有好的伤口上,她忍着疼没有吭声,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但又或许是因为她现在产生了反抗的心理,曹不驯见旁边有父亲喝完的酒瓶后,快速拿起了那个酒瓶,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砸向了她的父亲,顿时间,随着酒瓶的破碎,父亲的头部也流出了鲜血。
父亲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头部,发现手上也全是血,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妈的,兔崽子,连老子都敢打了?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皮不可!”父亲怒吼道。
曹不驯见状不妙,正准备逃跑,但是被父亲一把抓住,他狠狠地抓住曹不驯的喉咙,把她抵在墙上,曹不驯双脚悬空,一时间喘不上气,没一会脸就开始憋得发紫,她看了看父亲,正在气头上的父亲好像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也知道她父亲是那种生气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父亲迟早要把她掐死。
她抬起脚踹向父亲的脸,父亲感受到疼痛后松开了她,她知道,这样会更加激怒父亲,但至少让自己此刻先喘口气最重要。
这时,父亲的声音变得无比冰冷,说道:“曹尽楠,你今天就别想活了!”说罢就拿起身边的椅子砸在了曹不驯身上,随后又把旁边的花盆、电视、茶几...等所有能砸的所有家具都砸向了她。
说到底这时候的曹不驯还是个12岁的孩子,面对一个成年的男性根本就不可能有还手的余地,没过一会,家里就变得乱七八糟,曹不驯被打的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可能因为太疼晕过去了。
过了好一阵,父亲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等酒劲过后,他把刚才砸在曹不驯身上的家具都掀了起来,看着曹不驯没有动静,以为曹不驯已经死了,但是他不能完全确定,如果叫救护车的话有可能会引来警察。
所以父亲就找来了一个很大的蛇皮袋,把曹不驯抱起来装了进去,准备把她扔掉,但又想到如果直接扛着曹不驯下楼去垃圾场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明眼人是很容易看出来的。
于是父亲把身边一些被砸碎的家具残渣一块扔进了蛇皮袋,直到被装满,从外表看就像是普通垃圾,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个孩子。
随后父亲就扛着这个装着垃圾和曹不驯的蛇皮袋下楼,正如父亲所料,路上没有人去怀疑他这个袋子里真正装着的是什么。
等父亲来到了垃圾场后,直接将蛇皮袋扔进了垃圾堆里,之后便回家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曹不驯在袋子里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挤满垃圾残渣的密封空间里,她用尽力气向外挣脱,由于身边有许多家具的残片,曹不驯每活动一下都会被刮伤。
“啊...好疼...”她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用尽全力,终于从这个装满残渣的蛇皮袋里挣扎了出来。
这时曹不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她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在家附近的垃圾场,看样子是父亲把她扔到这里的。
她抬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想要站起来,却发现非常艰难,她断定自己应该是腿上的那处骨头骨折了。
“......”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