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费奥多尔加了好友后,我时不时会收到一些果戈里发来的短信,导致我给的备注都从老鼠变成了丑鼠。
有没有人是农民我不知道,但我一定是甜菜。
可能是上次说的话起了点过于大的作用,导致他老是想要我获得自由(指各种刺杀),虽然他没能杀死我就是了。
而我也有事没事去找费奥多尔当谜语人。
说的都是什么命运啊,理想啊。
他说他的理想是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我说我的理想是一个没有人类的世界,哈哈真巧。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人类是罪恶的,无论是出生死亡或者活着的一辈子都在伤害,伤害他人,伤害自然,伤害自己,只要从源头解决一切罪恶都没有了。
他思考了片刻,没有作出评价,而是对我的年龄产生了疑惑。
我说我脑子有病,就当烂人说烂话就行了。
他沉默,然后撇开了话题。
又开始了快乐的讨论环节呢。
但是我这样天天不在别墅让森鸥外不太放心,于是他让太宰问我外加看我。
我说我在打地鼠,太宰治和听着窃听器的森鸥外都沉默了。
然后我说我说啥你们也不信,那就不说喽,要看随便看。
被监视的几天我天天早起打工,打工玩了就去玩舞立方,然后跑步,睡觉,健康的不得了。(开着预言有意识的躲果戈里)
太宰治问我打地鼠,我说那是我瞎编的,因为舞立方的机子旁边有打地鼠的,我偶尔回去玩玩。
然后他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样子没信,继续跟着我玩,顺便帮忙打工。
工资给我了。
在这样一个星期后森鸥外受不了太宰治天天摸鱼,于是让他回去干活,而我又开始了打地鼠躲鸽子的游戏。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把黑客技术的一天用了,然后甜品店的工作辞了,我现在不缺钱,打工纯属是不想闲着,顺便和店主学日语。
现在基本可以对话了,加上我啃的词典,如果不是语速过快+用词偏的人我都可以对话。
而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我会无聊,店主也不挽留,可能是出于骨子里的价值观吧,他之前劝过我辞职的来着,当时我装可怜说没钱给混过去了。
而且如果我不走他也会辞掉我的,他自从看到太宰治以后看我的眼神就越来越怪,可能认为我是什么路灯装饰(资本家)吧,还是雇佣童工的那种。
进入空窗期的我看着外面越来越热的天气准备去买衣服了,这身太热了。
刚好附近就有一个据说口碑很好的定制衣服的店,贵但是质量好,卖了刚好也应该除了家里穿的大短袖大短裤也不需要别的了。
而今天中午,在家了咕估了半个月的我准备出门了。
看着眼前的店铺我迈步进去。
……
?一个有着国人看了狂喜的白毛红瞳走了出来。
但,我不会狂喜,这家伙的长相处处透露着一句话。
——我是涩泽龙彦
哈哈,超级撞车人又朝着悬崖开车了呢。
但我不打算走,来都来了,谁做的衣服都行,反正又不放毒,放了更好。
“小先生,是来定制衣服的吗?”眼前的男人说道。
“嗯。”我简洁答到。
接下来的事情不知道和正常的店一不一样,反正我之前没进过人工定制衣服的店。
他测量着我的身高,三维,为了更为合身还让我把袖子挽起来测量腕围。
然后他就看到了我改的花刀在手臂是纵横交错。
13岁那年我心理有问题,感知不到太大的情绪,不了解自己,饿和不饿,开心和悲伤,喜欢或讨厌都感知不到。
只有疼痛感可以让我感受到我还存在于世上,当然,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虚无主义者,都随便吧。
他看到那上面的疤痕和血痂更为小心地测量。
还挺有职业道德,假如没有的话也不太可能让我进来了。
然后在搞裤长的时候看到了我腿上星星点点的伤。
不是改花刀的,看起来就像是注射器一样,但事实上都是我自己掐的,在腿上看着很唬人,洗澡的时候也挺疼的。
他继续沉默的测量。
在一切都搞定后,他对我说了声先去记录一下就走了,我自然而然的就坐走向了附近的凳子。
这个太高了,有点上不去,上去很麻烦……一米二三左右的样子,然后我蹲在了凳子旁边,把猫猫包放在了凳子上
但随着我蹲下的同时,周围有白雾渐渐出现。
我没有随时预言的习惯,只能说下次一定,而目前看来我也跑不掉了。
这玩意怎么草丛开大啊?玩的真脏。
死死吧,哈哈。
白雾中出现了一个头顶深红色宝石的16岁的我,他看了看附近。
“**,太没警惕心了,**本体,老子出来迟早得死,就算出来也不可能**打到任何人,****。”
一连串优美的中国话从他的口中吐出,然后他学我蹲在了地上,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石子打中脑门,然后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