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希望您说点实际的。”费奥多尔面上的笑容越发虚假。
我不知道啊,眼镜就在眼前,我也不想开预言看效果。
“哦,或许你可以让你的好朋友把眼镜先给我。”我在‘好朋友’一词上加重语气。
可对面的果戈里显然不是什么老实的玩意,我低着头在打游戏,实际上默默控制自己眼睛聚焦。
由于我是坐在地上且低头的,一时间真的没有人发现我的眼睛变化。
我默默把歌换成了云女孩。
此时还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上面三个皆是看着我白色的脑壳,沉默着。
然后,伴随着一声‘小心翼翼千万别被发现~’,我停下来手上的动作,抬…仰头看向果戈里。
而坐在凳子上的显然也是聪明人,顿时,三道目光齐齐看向果戈里。
“可恶——魔术表演大失败——”果戈里面对视线说道。
“好了,好了,小丑,眼镜还给我,你也不想我把你的未来都说了,然后让你体验体验名为未来的牢笼吧。”
我面不改色威胁,然后,我的脸上出现了一幅黑框眼镜。
感受到重量的我眨了眨眼,哦豁,是异能开关诶!
“哇哦,好东……”西,话还没有说完,我眼睛突然被什么东西蒙蔽了。
……是果戈里的斗篷。
我迷茫的拿开掉了一半还有一半拴在果戈里身上的斗篷。
“报复?”我迷茫的说。
然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厚实的带毛绒的斗篷。
我:?
我把毛绒斗篷掀开,看见的是一个同样迷茫的俄罗斯人,而他的手还拽着斗篷的角。
伴随着的还有果戈里自由的笑声。
“关窗户。”我说,而对面的俄罗斯人显然赞同我的提议,目光和我一起移向了果戈里。
我的眼神瞥向了同样穿着斗篷的涩泽龙彦,发现他现在正拘谨的拉走他的斗篷防止被风吹走。
原来二次元有物理引擎啊,我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伴随着“窗户关好了哦——”的声音,场上尴尬的局面才有所好转。
费奥多尔把他的斗篷拽了回来,重新戴好,果戈里还是穿着半边斗篷,看起来没有任何要改变的意思。
我默默把他在我身上堆着一部分的斗篷放到地上。
而涩泽龙彦恢复了优雅的样子,坐在凳子上。
费奥多尔嘴角抽了抽,也恢复了优雅的样子,“这个眼镜让你停止了预言?”
刚刚戴上眼镜的时候我眨了眨眼,应该是预言与此有关,然而我却并没有躲过斗篷,结果显而易见。
“或许你可以理解成预言和倒霉都是我异能的一部分,而这个眼镜带走了预言。”
我默了默,补充了一些。
“嗯,可能还有部分倒霉,不然按我平时的情况来看,你的好友的斗篷可能连着挂件一起掉下来,然后假如是有固定的东西的话……”
应该就戳我脸上,说不定还能让我寄了。
话没说完,但在场的各位都懂了。
涩泽龙彦起身,“我想知道的都已经了解了,谢谢你,费奥多尔先生。”
说罢,急匆匆的走了,似乎在躲什么脏东西一样,一定是爱搞事的天人五分之二衰吧。
肯定与我无关,我自信的想到。
“您觉得您接下来的运气怎么样?”费奥多尔回到了之前‘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我思考,“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应该,大概,也许。”顺手扶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掉的眼镜。
我接着问道
“费奥多尔,你想问什么,我随便回答回答,过时……算情报账上。”我坐在地上微笑的看着费奥多尔,虽然根本只有嘴角移动了两个像素点。
“您的最远能看到的预言和谁有关?”
“……你问点实际的。”
“好吧,那您认为我的理想最后可以实现吗?”
“啊…五五开吧,我也不清楚啦~”
“这个世界是否真实?”
“嗯,存在?不存在?这对于你,你们来说并不重要,不是吗,相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你是真实的,而在你眼里的这个世界也是。”
“这就够了。”我总结。
估计是上次禁言爆料的时候给太多了,看看,给人不知道多少年的世界观都有整点崩塌了,我心中无奈的想着,顺便给人稳固一下道心。
至少假如现在让他失去消灭异能的愿望,我认为他并不会虚无主义,反而会攻打次元壁。
当然,只是而且只能是假如而已。
“那么,提问!千原君你认为的自由是什么?”一旁涩泽龙彦走了之后霸占着凳子的果戈里像个小学生一样举起手来。
“两个字。”我面无表情,然后看到果戈里和费奥多尔迷茫中带着荒谬的表情。
满意了。
“没有外在障碍而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进行的行为,就是这样。”
我想了想,背下来了一些关于自由一词的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