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这个崩坏兽,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崩坏兽不攻击人,但就算不攻击我也干不过。
是柔弱的脑力派呢(酒厂:?)
都有崩坏兽了,为什么就不能来个律者……算了,女武神吧。
事实上我真的干不过崩坏兽,保真,一没道具,上次是绷带里整了点小东西。
虽然我可能不会,但是假如真被崩坏兽创了的话,我会哭的(认真脸)。
而且假如融入了一些咒灵的特性会吃人的话,我会不会就变成橡皮糖了?
……好像有点地狱。
惊恐的我选择召唤一下万能的手机君(世界意识君)。
在内心疯狂求救。
帮帮我!史……咳咳,世界意识先生!*
随着手机回到手上的触觉,我被绑着的手摸了摸手机壳,这尖锐的触感,是小刀!
阿里嘎多,世界意识桑——*
我把手机转了个方向,磨着自己的绳子。
刀很利,虽然不顺手,但没多久手上的绳子也就断了。
五星好评了。
我试探一样的打开手机,崩坏兽看了一眼,旋即目光移开。
太好了,是摆烂的崩坏兽,我有救了!*
我看向了备忘录。
抛开事实和异能不谈,我就不能直接瞬移到隔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我心中道。
[……不行]
好吧。
[事实上,这个门是可以因为内部有虫子,所以有点脆,质量不太行被崩坏兽撞开,不是吗?]
!好nb一世界意识!
这玩意原来还要因果逻辑吗?感觉有点耳熟啊。
我的思维朝正确的方向飞奔了一大步。
算了知道太多的话,应该会对我更麻烦吧。
我停止了思考。
默默戳了一下崩坏兽,让开一条道来。
来吧,该你上了。
崩坏兽也是不负众(?)望冲出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外面就彻底乱套了,尖叫的尖叫,浑水摸鱼的浑水摸鱼,顺手牵羊的顺手牵羊。
这不,浑水摸鱼一号君来了。
“千原酱,你干的?”
哦,浑水摸鱼的来兴师问罪了。
太宰治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应该是好奇我怎么在被绑了绳子的情况下,瞬移到另一个房子里,然后还把自己的绳子解开,还把另一个房子的门打开。
这家伙当时幸灾乐祸的表情,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绳子绑的死死的吧?
好阴险的未成年人!
“冤枉啊,明明是这个门质量不好那个怪物一撞就给撞开了,关我什么事呢?”
我略过了瞬移和解开绳子的话题,假如往这方面想太多,我害怕后期被我的好共犯背刺。
只要不深想就不知道,只要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幸好太宰治并没有追问这个问题的打算。
他简单的跟我说了几句,委托费可能减半,让我处理这堆烂摊子,之后便又悄无声息的走开了。
我:?,不是哥们。
虽然是有点扰乱你们的计划,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呢,不就是放了个崩坏兽,然后使整个晚宴现场几乎要炸了。
是很过分,于是我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出来幕后黑手。
一般按照这种小说的套路来说,幕后黑手应该在底层或者顶层。
啊,你问哪种小说?当然是我绝对不可能如此不……
破次元了。
哈哈,总之就在楼梯间(电梯运行太明显了),继浑水摸鱼的之后我看见了顺手牵羊的。
你们聪明人是挨个刷新的吗?
我:王の疑惑.jpg
在对面的俄罗斯人开口前我提前说道
“我可不想和把我丢到……那玩意是什么,怪物?总之我不想和差点杀了我的人聊天。”我隐瞒了自己知道的事,虽然大概率下一秒眼前的俄罗斯人就会说出我干的事情。
“崩坏兽?或者您会更喜欢叫它车…车。”坏心的俄罗斯人开口了,但是他似乎不太适应说叠词,车车说出来有一瞬间的卡顿。
他不仅查我浏览记录,他还查我出现过的监控。
啊,变成‘不知道好不好心但是于我而言很恶心的俄罗斯仓鼠’了呢。
“老鼠,你查的有点太多了吧,怎么不说影灾呢?”压下心底的厌恶,我死鱼眼的看着费奥多尔,丢出了一个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的名词。
我嘶了一声,用一幅无语的表情说道:“算了,应该不至于吧,二部都烂成啥样了?九连s了都。”*
费奥多尔:?
“你完全不在意您的同伴是否能听懂是吗?”
费奥多尔强撑着脸上的笑容,问道。
“唉啊,此言差矣,我们根本不是同伴吧?目前为止,只有你给我收拾烂摊子和捡我来着。”
我平静的说出一个事实,字里行间充斥着一个字
——‘乐’。
费奥多尔脸上的笑容有点撑不下去,隐隐冒出来一股黑气。
我:!出现了二次元专属!
“哎呀,说起来你要去哪儿?”我生硬的岔开了话题,装作好奇的眨了眨眼。
“您不知道?”费奥多尔身上的黑气压了下去。
“知道啊。”我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