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们……”陈曦觉得他们有些人有点冤枉，想给他们解释。刚开口，就发现他们全都在摇头，不让她说话。

“你要替他们求情？”殷寿发现他们有眼神交流。

陈曦想了一下，觉得确实不能说真话。偷懒和有人撞马之间，应该有人撞马的惩罚力度会更大一些。

殷寿的大手压在陈曦的肩膀上，让她想说什么说什么。

殷寿给陈曦的压力很大，感觉不说出来，她也会被体罚：“我想说我有个新的惩罚方法，您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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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驱马离开营地，向朝歌奔去。才跑了两步就看到姜文焕坐在马上，向营地方向张望。

按照殷寿对质子们的管理办法，质子是不能脱离殷商的管辖的，他居然敢不跟着殷郊走？

面对陈曦的疑问，姜文焕也不敢说是殷郊放水给他。殷寿铁面无私，被他知道了，会连累殷郊。

姜文焕只能说：“他们又吵起来了，非要再比一次。我没那么强的胜负心，只想休息一下，就偷偷落单了。你不会告诉我姑父吧？”

陈曦对姜文焕摸鱼的意图了然于心，跟他承诺一定帮他保密。又说：“或者你跟我同行，这样你就不是完全脱离队伍，也就不算是违反规定了。”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姜文焕嘴角要飞上天，毕竟真的给他算计到了。

“那我们骑慢点吧，昨天都快颠死我了。”

“好啊好啊，慢点好。”

二人慢慢向朝歌方向前进。

陈曦把她在东鲁那会儿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问姜文焕：“孔宣给我孔雀翎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姜大叔应该是你爹耶。你说他干嘛非要我那枚玉佩？”

姜桓楚当初换玉佩的时候，没说是什么目的，也是给自己一个灵活操作的空间。如果姜文焕确实觉得可以，他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姜文焕认为，要不是他父亲怕他拒绝太快，没在信里提及陈曦的样貌，当初在陈曦刚来时，他就能认出她来。而不会以为是同名同姓之人。

“我们东鲁没有这种美玉。”姜文焕认为成家之事应由父母做主，因此并没有直说。

“这样哦，那也是哦。”物以稀为贵，在东伯候眼里稀疏平常的东海珍珠，拿到西岐来，说不定也能换走大量的蓝田玉呢？

当初我要是想到去买多几块玉佩放在身上的话…哇哦，不敢想不敢想呢。

一说到这种珍宝，陈曦忍不住开始给姜文焕做极品玉石的鉴定知识普及。虽然来到人间后，陈曦因为灵力匮乏，很少用灵力去鉴定珍宝，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很充实的。

姜文焕发现陈曦眼里只有这些珍珠美玉，又想起昨晚她居然把自己辛苦烤的肉全分了，决定给她暗示：“我父亲知道你是西岐来的。”

“嘘！不要说！”陈曦的脸立刻晴转阴。还好这bug她及时发现了，本来就是谎言，范围再扩大，到时候圆都圆不回来：“你要敢说出去，我就把你今天故意脱离大部队的事情拱出去！”

看陈曦急眼，还开始龇牙咧嘴地威胁自己，姜文焕确信：陈曦不希望身份暴露，一定是暴露了会引来祸事。那必定是西伯侯的女儿，姬发的姐妹无疑。

难怪她总调解西北的口角呢，这不就合理了吗？

“听到了嘛？！”陈曦见姜文焕还笑，用鞭子轻轻抽他一下。

姜文焕赶紧承诺不会说出去，再不表态，只怕陈曦要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