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丢了。
“我怎么舍得扔了”
殷潇雅完美接上示清涟的心理活动。
高挑的阴影笼罩了鹌鹑一样的示清涟,嘴边勾起一抹弧度。
“正好,换上吧”
……
被柔软黑色皮革包裹的十字上,示清涟咬着下唇不住摇头。
四肢被固定住,而且是被倒着扣在上面。
紧实的挺翘被迫暴露在殷潇雅罪恶的视线下,示清用尽全力扭头苦口婆心劝阻着殷潇雅。
“你你你,你冷静,不要这样,这样这样……这样不好”
殷潇雅挑眉,饶有兴趣地撩开那洁白的轻纱。
“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啪叽!
趁示清涟还没反应过来,殷潇雅迅速地动了手。
纤长有力的手指在各种意义上都是示清涟的克星。
“唔呜!”
示清涟发出一声悲鸣。
那饱满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扶起一片淡红。
红色的痕迹组成了模糊不清的,她的名字。
殷潇雅脸颊浮起红晕,看着眼前穿着神圣的婚纱,却背向自己,被迫将自己最诱人最神秘的地方献上的傲气女孩。
她缓缓吐出燥郁的火气。
“谁是老太婆?”
啪!
“唔,我错了呜”
啪!!
“那该叫什么”
“啊嗷嗷,姐姐,姐姐,别打了呜呜呜”
示清涟嚎着,眼眶通红,鼻头皱皱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殊不知身后的殷潇雅,气定神闲地坐着,一下一下地拍着旁边柔软的床铺。
殷潇雅每拍一下床,示清涟就嗷地嚎一声。
倒是让殷潇雅的火气变成了忍俊不禁的笑意。
“所以你该怎么说”
“唔唔……”
“嗯?”
啪,殷潇雅用力打了一下弹性极佳的床垫子。
“啊啊啊嗷嗷嗷,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呜呜呜,请请放过……你的,你的新娘子吧”
示清涟不知所以,只是在信息差的作用下感觉到越来越痛的错觉。
就像那个因为听着水滴声而自觉失血过多结果死去的犯人一样。
她甚至讨好地扭了扭腰肢,试图让殷潇雅回心转意。
“……真是”
看着那翻腾的浪波,殷潇雅觉得刚刚才消下去的火气又直直逼了上来。
只不过这次不是怒气,而是另一种隐秘的冲动。
时间渐渐过去,即使只打了一下,那敏感娇嫩的肌肤上红印越来越明显。
殷潇雅的名字真真切切浮现了出来。
殷潇雅咽了咽口水,把示清涟放了下来。
示清涟本以为是惩罚的结束,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
第二天,叶芊芊兴高采烈约她去做护理。
“我不去”
“?为什么,都预约好了”
“不去不去不去,就不去”
示清涟别扭地趴在沙发上,戴着崭新橘色手套的手握着手机打电话,时而用力地剜一眼身后尽职尽责为她涂抹白色药膏的黑发女人。
殷潇雅叹了口气,侧脸微肿,还顶着未退的红印。
上面的红痕组成了示清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