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的口水滑过脸颊,申雀脑袋当机,不敢回想自己刚才被做了什么。
在柳云雁意犹未尽将舔第二口时,申雀终于忍无可忍黑了脸,沿着柳云雁的舌头就是一道闪电劈过去。
麻麻痹痹的,柳云雁吐着舌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申雀。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申雀一个巧妙的弯身就从柳云雁的身下溜走,深深松了口气。
刚走没两步,腹间传来的疼痛就让申雀面色一白,不会吧……怎么偏偏是……现在。
柳云雁收回舌头,敏锐的鼻间觉察到空气里除了申雀的香气之外突然又多出一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是敌人吗?
变成丧尸后失去生理活动也忘却掉常识的柳云雁瞬间进入战备状态,警惕的眼神扫过室内,最终把血腥气的目标定位在蹲着的申雀身上。
她防备的目光骤然变成担心,她连忙扶起申雀,问她:“你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应该去看医生”
还没等申雀说话呢,柳云雁自顾自就要去掀申雀的衣服。
“不行!”
申雀苍白着脸,赶紧把自己关进小房间里,隔着门板闷闷地说:“我没事,不是受伤了”
申雀也不知道怎么和柳云雁解释,话说这东西也不需要解释啊。
申雀虚脱地倒在小床上,这东西她就没有准时来过,一个月匆匆来两天,又匆匆地退去,折磨的她够呛。
上次从城市里的超商找到了一仓库的姨妈巾,以至于申雀大手一拍,基地每个月都会免费给大家提供足数的女性用品。
这次轮到她了,申雀虚弱地在床上拱拱,两手翻腾出之前囤的存货。
雪上加霜的是,胃又开始痛了,止痛药也正好吃完,申雀抱着热水袋正难受着,勾人的香味从门缝间传来。
是一股熟悉的粥的味道。
李蔚蓝又来熬粥了吗?申雀迷糊地想。
胃里的空虚催促申雀爬起来,病恹恹地探出头,果然在客厅的餐桌上看见了一碗撒了小撮葱花的白粥。
她没有贸然去拿,而是裹着被子机警地四处探查柳云雁的影子。
保不齐是她的陷阱。
等了一会,发现确实没有柳云雁的人影申雀才悄咪咪地把粥端回房间,迅速锁上门,松了口气然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粥。
申雀眼前一亮,这次的粥比上次的好喝多了,不仅大米香甜软糯,又有姜丝和葱花提味,一口下肚不仅肚子里暖暖的,嘴巴里也有滋有味。
别看申雀这样,她其实口味重的很,寻常的没有味道的白粥她可喝不下去。
以至于要伺候好这个身娇体贵,口味又无比挑剔的小祖宗,柳云雁可谓是下了不少功夫,才能在变成丧尸之后还能继续靠本能做的出来。
偏偏申雀迟钝,只当是好喝的粥都是这样才对,从来不往柳云雁身上去想。
一碗满满当当极其对胃口的粥下肚,不说能不能治病,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而当她放下粥碗,和床上盖着自己被子的柳云雁大眼瞪小眼时,刚升起的好心情转眼消失殆尽。
“你怎么在这”
申雀咬牙切齿。
柳云雁眨巴着眼睛,指了指粥碗,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喂饱了你,现在该你喂饱我了”
“哈我凭什么……”
申雀话还没说完,时间刹那停滞。
柳云雁不紧不慢从床上爬起来,轻嗅着申雀泛着白粥香甜的唇瓣,仔仔细细地品尝起来。
手也没有闲着,试图解开申雀的纽扣,半天解不开就干脆用尖锐的指甲帮忙。
转眼,变成布条的衣物就难以遮挡住它们所包裹的雪白酮体,伴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柳云雁吞咽口水,神色贪婪,属于丧尸的本能在此刻尽数展现。
而申雀还是那副机警反驳的小表情,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正在被柳云雁怎样肆意作弄。
鲜红的舌面和病态苍白的肌肤对比鲜明,柳云雁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尖牙。
她不想伤到申雀。
但是用的力道也留下了点点红痕。
等时间恢复流动,申雀骤感身上一凉,就像刚洗完澡踏出浴室那种感觉。
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好好的衣服变成了乞丐装,而始作俑者正一脸理所当然地向下扒拉着她的内衣。
柳云雁觉得她好像发现了鲜血的来源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检查申雀所谓的伤势,无数红到发紫的闪电就落在了身上。
一时间,基地里所有的电器再次闪烁起来。
申雀虚脱地跪倒在地,后知后觉的酥麻感从身体各处传来,尤其是她的唇瓣,肿的老高了。
电光火石中,她猛地想起上次鬼压床。
那算是什么鬼压床啊。
申雀恨恨地瞪向房间角落一团焦黑的人形物体。
分明是色.鬼和饿鬼。
之后,不顾身体不方便,申雀里里外外仔细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